安酒侧过身:“干嘛,心情不好欺负被子。”
“谁心情不好。”简颂声闭上眼睛,“睡觉。”
“那意思是和我睡觉心情好咯。”安酒说。
简颂声飞他一眼,嫌弃道:“伶牙俐齿。”
安酒主动侧过身,枕着胳膊靠近简颂声,说:“好像好事有点热热的。”
“开低些空调。”简颂声说着,要切空调温度。
等他回过身来,安酒突然到了身前。
刚才他有这么近吗。
“我说的是那种燥热,”安酒睁大眼睛,扑闪扑闪,“你知道吗?”
简颂声:“……”
“你有发。情。期,你肯定知道我在说什么的。”安酒伸手出来,放在简颂声的被子上,“靠近点好像就好些。”
被他一条胳膊压住,明明很轻,但是简颂声却突然感到紧张,好像发。情。期又要开始了似的。
他扬着下巴,小心呼吸,说:“不舒服就去打抑制剂。”
“……”安酒不管,隔着被子像只八爪鱼一样抱住他,“我又没发。情。”
简颂声:“那谁在发。情?”
安酒嘟着嘴,说:“上次你发。情。期还是我帮你,到我不舒服了你就叫我去打抑制剂,一点良心都没有。”
他说着,手从简颂声身上撤下来,刚滑落了一半,被人用了些力气扯回去。
简颂声没看他,看着天花板,说:“要抱就抱,不准再嘀咕。”
安酒偏和他对着干:“要不是今天不舒服,我才不抱你。”
“哼,”简颂声说他,“你这人嘴里没一句实话,做什么事都弯弯绕绕的,喜欢我就喜欢我,偏偏去扯苏湾,想和我一起睡也不直说,在这里哼哼唧唧。”
“谁喜欢你。”
“又不承认。”简颂声闭上眼睛,“不承认就算了。”
他好像决意要熟睡,安酒不放过他,用手摸他脖子,吓得简颂声在床上一抖。
“你干什么!”
“我想摸摸腺体是啥样的。”安酒往里摸了摸,然后伸着脑袋,用鼻子闻,“是在这里吗?”
他整个人都趴了上来,让这不算小的空间里充满了如同盛夏里炸开的清爽橘子味儿。
简颂声比曾经任何一个发。情。期都要意乱情迷,他立刻将安酒的手抓下来,哑声道:“你小学毕业了没,alpha哪有腺体。”
“那我有吗。”安酒想收回手,摸摸自己后颈,手却被人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