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有过太多次亲密的身体交流,都是对方比自己都还要了解自己的身体,咬着夏怡乖嘟的嘴唇,轻轻地扯。
“SillyBilly”回敬她。(小傻瓜)
舌头一进入口腔就尝到了今晚夏怡喝过的酒,连呼吸都是带着果味的清甜,夏怡也比之前更加热情,努力地张嘴吮吸他,不断吞咽不知道是谁的唾液。
“momo…我呀。”夏怡含含糊糊地提醒。
亲得难舍难分,比起夏怡这种完全就是贪吃的孩子,只想沉溺在排山倒海的快感中,靳凌还算能稍微保持一点理智,把亲得气喘吁吁,主动到跪起来的夏怡拉开了,分开时两人嘴间还拉出暧昧的丝,靳凌用拇指给夏怡擦拭掉。
夏怡起身,跪在车座上,轻轻地喘气,穿着漂亮的小伞裙,轻松地就能自己掀开裙子,下面是可爱的肚脐和漂亮的小裤裤,两侧系绳的那种,勾一勾就能下来,但他都不知道。
夏怡委屈地问:“为什么不…momo?”
靳凌只觉得太阳穴突突跳得疼,他又不知道夏怡要给他搞这出,碰了然后自己憋死在车里,是吗?
“宝贝,车里没套。”
靳凌看着夏怡马上瘪着嘴,两根漂亮的眉毛愁得皱起,只能说他也不是完全没有自己那点心眼子,好不容易逮到人回来,想把人拐走,带回去好好收拾教育,车震震个屁,危险不够安全,伸都伸不开,动都动不起来。
把嘴贴到夏怡耳朵边,咬着耳垂,哄着:“带你回家行不行?”
但还是将手伸了过去,不过没去扯那两侧的丝带,像给万圣节在门口吵闹着“不给糖就捣蛋”的小孩一点甜头,一点安抚,只是用手指察看她究竟有多难受,看看她提着的小桶里是不是真的缺糖。
可夏怡才不想听这些,她只想自己先舒服了再说,虽然现在确实迷瞪呼呼的,但是脑子里还是有只警钟提醒她,开什么玩笑,回家?那她会被许印月撕碎的。
于是用脸主动去蹭靳凌的下巴,张牙舞爪的女巫又变成很乖巧的小猫咪,用牙咬着裙边,然后试图去抓那双一点都不按照她想法来的手,知道怎么激靳凌,什么能刺激他,那就来什么。
胡乱说着一些话,什么“坏东西”,“狗男人”,喝多了,舌头都捋不清楚,咕叽咕叽骂他,握住他的手指去看自己的糖果桶里究竟有什么。
然后夏怡又觉得这个还不够有吸引力:“我们等会儿再回去,回去也可以…坐…嗯…那个…”
最后两个字被通通他咬住她的舌尖,夏怡吃痛了,又被咽回她嘴里。
乱七八糟的,真该给她点教训。
靳凌觉得夏怡现在这张嘴怎么是什么都敢说?将跪着的夏怡重新抱起来,车后排里,伞裙裙摆也随之绽放。
他轻笑出声了,发现了,她真实身份才不是什么幼稚的捣蛋鬼小屁孩,她是漂亮迷人会捉弄傻瓜人类的小女巫,她的糖果桶里都是恶作剧,那种透明黏腻的小药水。
“裙子咬好了,不准掉。”
夏怡殷切点点头,要糖嘛,要舍,才有得,背靠着靳凌的胸膛,脚上的平底鞋早掉了,脚踩在紧实的大腿上,腿弯挂在精壮的前臂上,含着裙摆。
两侧蝴蝶结也顺势散开,只剩下娇艳欲滴的小玫瑰。
夏怡去了美国之后,就也像北美的女孩们一样,习惯将下面剃干净,处理好卫生,会变得干净清爽。更重要是度假的时候可以很方便地穿各种比基尼,当然也方便了别的事情,在学会享受这种事情上她进步飞速,比学业进步还要快得多。
靳凌的手浅浅伸进糖果桶里,指尖,指缝,就都是她的恶作剧,但他倒也看到真正的“糖果”—里面红彤彤的那颗小水晶球,被包裹在那些用于恶作剧的黏答答小药水里,确实是需要花些心思才能翻到,他问SillyBily的小女巫:“这是什么?”
夏怡的裙摆都被含得湿润,眼睛酸酸的,被馋得泪汪汪的,两人究竟是谁在惩罚谁,她分不清楚了,真想给他两巴掌。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向他解释过,并且很好的演示过,这是女孩子非常特殊的东西,就像水晶小女巫们拥有的小宝贝一样,那颗漂亮的小红豆水晶,放在身体隐秘的小花园里,通过触碰她们的小水晶来平衡和调节她们的能量场,正如女性与生俱来就与痛苦相伴一样,生命之花也会向喜欢的人开。
和此刻是一样的,正在散发晨露后淡淡的清香,
夏怡胡扯说:“是我的小水晶…”
“好了吗?”
她明显不耐烦,可又软着声音,叫他,小声催促:“哥哥…快点…”
靳凌觉得她就是一贪吃的白眼狼,克制住开始变重喘息:“催什么催?”
“你裙子别掉了。”
他倒是开始了他的恶作剧,一次次用手指蘸过她的小药水,轻碰小水晶,小水晶在手指上被揉搓,圆滚滚的,红色更艳,花朵绽开得热烈,东倒西歪的他也不管,却要她尝尝指尖的小药水甜不甜。
夏怡被支配得想尖叫,但是又不得不认真遵守着咬住裙子这个规矩,可怜巴巴,半点好没讨要到,大腿发抖,踩不住掉下去,想将腿闭合上,又被靳凌捞起来,扣住。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点笑意骂她:“宝贝,怎么这么没出息。”
“嗯?这才哪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