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百无聊赖地转着笔,余光瞄到对方在键盘上敲击的手,一时有了主意。
虞棉停下手中转着的笔,状似不经意地将其放在她和陈朔之间的空位上。
然后在做题中特别“不小心”地把笔拨到了地上。
她瞅准签字笔滚落的位置,暗自窃喜。
刚好掉在了陈朔脚边。
按她设想的剧本,对方应该会有所察觉躬身去捡。
那么她就把握好时机也去捡笔,这样不就能碰到对方了么?
她再顺便不经意牵住他的手指,或者用指腹轻轻划过对方的手背。。。。。。
虞棉一边色眯眯地脑补,一边等着陈朔做出反应。
结果等了几分钟,对方愣是连一点动静也没有。
虞棉气不过,直接用脚把笔又拨过去一点。但估计力道有点大,笔盖都撞在了对方的球鞋上。
这回陈朔有反应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随即朝虞棉平静开口:“你笔掉了。”
虞棉:“。。。。。。。。。。。。。。。”
“好的,谢谢。”虞棉笑得很麻木,只能硬着头皮自己去捡。
嘴里做着口型无声大骂对方是个“榆木脑壳”。
但自己作的茧,还能有什么办法!
虞棉苦着脸躬身捡笔。但奈何这笔被她一气之下怼得离陈朔太近。
她捡笔时难免要贴近对方的小腿。
温热的触感隔着衣料缓缓传来,虞棉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藏在衣料下紧实的肌肉线条。
虞棉咽了咽口水,拿着笔慌忙起身。
结果没注意到位置太窄,她头顶撞上了桌底,一个趔趄没站稳就往旁倒去。
上半身直接压在了陈朔身上。
腰窝好似还抵上了什么火热的东西。
虞棉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她麻溜起身,弯腰朝陈朔鞠了一躬,“对,对不住。”
陈朔一直垂着眸,神情冷静。但耳蜗外沿却是已经红了一片。
虞棉再待不下去了,风云残卷般将桌上东西扫进包里就冲出了门。
根本不敢回头。
虞棉一巴掌拍自己脑门上。
完蛋。
这回真玩了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