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已经睡了足足三日了,奴才担心死了。”
周海说着眼眶变得通红。
惠安帝轻轻皱眉。
原来这么长时间了?
那逆子一直在梦里搅扰他,他拼命睁开双眼。
想到此,惠安帝眼眸浮现惊恐,那太恐怖了,阴魂不散。
“父皇,你如今觉得如何了?”
惠安帝还是摇头。
“朕觉得身体乏累,提不上来劲,动弹不得。”
白太医闻言,心中一慌,背脊开始发凉。
“白太医,你再替父皇瞧瞧。”
白太医颤抖着上前,伸手轻轻捏起惠安帝的脉门,愈发不安。
随后从药箱中拿出一枚银针,撩起惠安帝的袖子便扎了下去。
“陛下,可有痛感?”
“不曾。”
白太医险些跪了下去,拔出银针,又换了一个穴位。
“这里呢?”
惠安帝依旧摇头。
白太医快哭了。
白太医在惠安帝的四肢上都试了一遍,都是毫无反应。
真的要哭了。
“白太医,父皇如何了?”
司徒彦似乎也瞧出了一些门道。
白太医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动静之大,连司徒彦都吓了一跳。
“白太医,你这是作甚?本王问你话呢。”
“回禀殿下,陛下由于惊惧过甚,损坏了神经,怕是再不能动弹了。”
司徒彦往后退了一步。
“怎么可能?白太医你是不是诊断错了?”
白太医苦着一张脸,他倒是希望自己诊断错了。
他感觉自己就要交代在这了。
孙子不日就要出生,想来是听不到这一声祖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