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萧渊眼底闪过愉悦——他称那个房子为“傢”,“你是主人,想带谁来住都可以。”
“会不会打扰你?”
“不会。其实我也挺喜欢小孩子。”
“是,是吗?”叶凌怀疑地看著萧渊。他,喜欢小孩?
萧渊被他看得一阵心痒。
他过来后,细微地改变瞭原来那个人的样貌,皮肤变嫩,睫毛变长,眼睛变得无比清冽。
他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有多勾人。
萧渊不由自主凑近瞭他。
“你饿瞭?”叶凌反应过来。
他这两天都没“献过血”呢。
萧渊视线落到他脖子上,眼中闪过挣扎:他确实忍不住瞭,隻喝一口……他手指搭上叶凌衣领,解开一粒纽扣……
“先生!”门外突然传来梁迁的声音,下一秒,萧渊合拢叶凌的衣领,把他挡在身后。
与此同时,门开瞭。
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笑嘻嘻地站在门口:“你好,萧。”
“你怎麽来瞭?”萧渊把金发外国人路易斯带到远离小院的荒郊野外,神色冷漠问。
“怎麽,你没预知到我来?”路易斯笑嘻嘻,说著蹩脚的中文。
“我可以预知你怎麽走。”萧渊淡漠说。
“别这麽凶,朋友。”路易斯收敛瞭些,“我这回可是来帮你的。”
“听说你在欧洲大发神威,把那伙猎人连根拔起,萧,你是好样的!”
路易斯兴冲冲给萧渊竖瞭个大拇指,神色又忽然一变:“我是特地来提醒你的,萧,你虽然消灭瞭他们,但你可能已经著瞭他们的道。”
他说著,眼神有丝贪婪:“刚才你房内的人,你是不是闻著他特别香?”
萧渊看瞭眼他垂涎三尺的神色,眼神冰冷:“有话快说。”
“他的血你不能喝!”路易斯一脸惋惜,“他血液裡注射瞭那帮猎人专门针对我们纯血的药,你要是喝瞭,会越来越上瘾,再也接受不瞭别的血液。”
他说著,中断下来,看向影影绰绰的小院儿:“萧,说真的,味道是不是很好?”
尚未闻到那个“药人”的血,隻是闻到他体味,他已经感到难捱。
萧渊忍无可忍,冰凉的手倏地掐住他脖子,力气逐渐收紧:“敢打他的主意,你会死得很难看。”
“我才不会——等等,你,你已经喝过瞭是不是?你上瘾得很厉害啊,哈哈!”被掐得窒息,路易斯也不慌,他堂堂纯血,没那麽好死。
他像发现瞭什麽惊喜,兴味盎然盯著萧渊:“瞧瞧,我感应到瞭什麽。”
“害怕。哈哈!”路易斯挣开萧渊,哈哈大笑,“萧,你完蛋瞭!你居然害怕我对他下手!”
“你完蛋瞭,你完蛋瞭!你已经对他的血上瘾瞭,他一死,你也会死的。”
“一个普通人,寿命有多久?哈哈,而且你会忍不住、很快把他吸干的!”
“萧——”笑到张狂处,路易斯忽然顿住瞭。
一把玩具般小巧的枪指著他头颅,他闻到瞭银子弹那该死的味道。
“知道我消灭瞭猎人,怎麽还敢来招惹我?”萧渊声音幽沉。
“我是纯血,你杀不死我的。”路易斯说著,眼底却闪过恐惧。
银子弹杀不死他,但会让他痛,且实力大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