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劣,这个人真的很差劲。和自己预想的完全不一样,以为会被温温柔柔舒舒服服的结果掉,体验一下后彻底摆脱源生的痛苦,谁知道巴拉巴拉的说个不停还一个劲的折磨人。现在阴茎退到阴道口浅浅的有一下没一下的磨,扭着屁股去追着自己动都会被大手攥住阻止,不好说是舒服还是难受,但你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此刻只想被恶狠狠的捅到底。
“如果……能快点完成束缚,让我……”刚刚能流畅说出口的词,不知道为什么卡壳了,你决定跳过,“总之别磨蹭了……快把我祓除掉。你到底行不行,所谓的最强咒术师。”最后一个短音声线都跟着打颤,想捂住嘴才意识到手臂还撑着后腰。因为体力耗尽所以全身都在抖?并没用咒力,也没在战斗。这成立么?
“……多少拿出点请人帮忙的感恩之心嘛,”
阴茎被拔出去了。
你简直有点生气起来,要打架么?好话说尽还不听,是不是非得想法子把人打趴下了被按着脖子扒了裤子锁在床上才能老老实实和你做爱。刚想抬头看一眼到底什么情况,就被直挺挺的整根插入肏进最深处,憋了半天的哭喊一不留神从嘴里溜出去。
腰被拽着又拉高半寸,膝盖被提到悬空,腿根脚踝莫名颤栗着,随即被压着紧贴,身体都被操平在床上。视线模糊,但能看到男人摘掉眼罩后没什么表情的脸,
“注意你的态度,咒灵。”
五
反应过来时已经出手攻击了。酸麻的手臂刚抬起来冲着对方脑袋劈过去,疼痛和性亢奋便同时在脑子里炸开。
“先别再生了,你得长点记性。”男人深顶进去,捋了把头发,像笑了一下。
手腕被削掉了,深紫色的血甚至没溅到对方身上。你没看清动作,也太快了。哪怕是咒灵,半条手臂也很宝贵啊,会心疼的啊!
“劝你吸取经验教训哦,那只手也老实点比较好诶。”他瞥了一眼你还没动作的左臂,“我呢,暂时还没重口味到对着人彘也能勃起的地步呐,就不要再继续开发别人的性癖啦。”
这个人不是开玩笑的。出生到现在还是第一次怕的像内脏都被揪紧了一样,你有内脏么,如果没有,这种本能的恐惧感是从何处生发而来的。
一走神,下意识的,手臂已经再生了,
“都说了先别做这种多余的事嘛,”你看着再次空了的手腕还没能多愣几秒就被操的哭出声,“好好和你说话听不进去,都高高兴兴的做够了再被祓除掉不好嘛?你这样搞的我好像什么变态一样诶……”
这还不够变态?!你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也有子宫,但刚刚那下绝对被操到底捅到头了。哭着就想挠人,反应过来时手臂又再生了,你吓的筛糠一样抖。
“好好回答哦,不要逼我把你拦腰切断嘛,”男人瘪了瘪嘴,好像自己也不想想象那样的画面,“把你上半身摆在架子上,只能看自己下半身是怎么被操的……你也不会喜欢这种玩法的,对吧?”
你一个劲的点头,阴茎还在身体里慢悠悠的蹭。
“会做个乖乖听话的小家伙,嗯?”
你点头。
无法理解,到底是怎么招惹到这么辣手的家伙的,为什么要定这么复杂的束缚,为什么一定要和这样恐怖的咒术师扯上关系,如果只是想被祓除掉的话随便找一个人放弃抵抗直接死掉简单得很吧。
没再说话,也没再把你的手斩掉。你战战兢兢的两手搂住男人的后背,用腿虚缠着对方的腰,方便他大开大合的进出。
你是一心求死的,但放任这样的家伙存在,咒灵还能有一天好日子过么……虽然他们好不好过对你也不重要,但要不要尝试一下,权当是日行一善了?反正本来也是找死来的……脑子里乱糟糟的,手指尖已经有所动作了。总不至于长着后眼吧,如果只是捏着指——
脖子被掐住了。
很大的力气,会被掐掉脑袋的。别说呼吸,感觉眼球都要鼓出来。顾不上其他了,去拍去踢一点用都没有,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心脏猛跳,意识模糊,眼前发灰。只有下体正被贯穿操弄的感觉无比强烈,充血,收缩,颤栗,一股接一股的淫水,失禁不受控制淌出来的尿液,从指尖蔓延开的无力感。用最后一点力气去拍男人铁钳一样攥着你脖子的手,甚至感觉不到碰到他了没有。和生命力流逝反向递增的是过分鲜明的性冲动,阴茎插入的好像不是下体而是脑子,视网膜上都被烙下了对方勾着嘴角玩闹般就夺去你生命的样子。
死亡是这样的感觉么,这就是你过来的意义么,致命的结局伴随着无以名状的快感,死在高潮里也并非不能接受。
不,无法接受。
哪怕预想的再好觉得自己早准备好坦然面对了依然无法接受。就这样了?身体内像在坍塌,所有脏器都在挣扎抽紧,蹬腿了还是抓人了全不受控,甚至做了这些动作没有自己都感觉不到。脖颈再怎样绷直也被钳紧,从最外层的皮肤开始一寸寸死亡,直观的恐惧与压倒性的切肤之痛。矛盾对冲下阴道肌肉紧缩着用尽全部力气跃动充血,各种乱七八糟的体液不是被挤出来的而是失控的、毫无力气的、带着最后一点意识一起流出体外。视线朦胧,失去光感,彻底漆黑一片,只有阴茎坚挺进出抵在身体最深处膨大射精的感觉清晰到极致。
就这样了,再没然后了,到此为止了。
“喂,”被攥着肩膀摇醒时你还有点呆滞,“你是诅咒诶,不用呼吸的好嘛!”
……对哦?
“好久没遇到这么不听话的‘你’了,”男人卸了力气躺在旁边,捏着你的脸转向自己,翻了翻眼睛,“这下老实了?”
你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觉了一下肢体活动情况,还在发懵,开口时声音沙哑的像破风箱,“我……已经满足了。可以祓除了……谢谢……您?”
“完——全,没长记性。”被攥着脑袋一把拉近时你怕的眼泪直掉,又不敢哭出声,
“是我——‘满足’之后才会祓除你啦,所以还早得很,好好加油哦。”
可是已经射在你身体里了……
“好不容易做一回诶,只让射一次也太残忍了吧?”他笑着,露着一点洁白的牙齿,你分明看见犬齿齿尖摩擦了一下下唇的样子。
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