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厥前的一瞬间,我模糊的感到有一股清凉的液体从妈妈的体内冲进了我的马眼,游走在我的周身……
再次醒来时,窗外的雨已经停歇了,天边隐隐泛起了鱼肚白。
一夜的性爱对于原本是明妃的我来说本来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但是现在的我却连小拇指都难以擡起,检视体内时,诸轮仍然一片死寂,然而体内却多了一股异样的真气,我试着搬运真气到乳房和臀部,惊讶的发现本来显出僵硬轮廓男性体征的地方居然被它变得圆润柔和,虽然仍然无法与明妃之体媲美,但也勉强能瞒得过普通人的眼睛了。
我的心稍稍放宽了一点,于是又试着把清凉的真气送到喉咙,缓缓发生,娇嫩的女声中多了一丝说不清楚的一样柔媚:“你对我做了什么?”
妈妈此时已经穿好衣服,袅袅婷婷的站在床头,温柔的看着我,低声道:“楠儿,我拿走你的真精,真的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你相信妈妈……”
“那你告诉我,是什么苦衷?”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我不能说……而且,妈妈不想看到你这不男不女的样子,妈妈心里难受。”
“你这么做,问过我的意愿么?你怎么就知道,有了这个身子……我不……不快活?”不知怎的,我的脸像火烧一样的疼起来。
“啪!”一个耳光重重的落在我的脸上,加重的火烧的感觉。
妈妈眼里含着泪水,厉声道:“你怎么能这么……”话说了一半猛地顿住,带着满满的无奈:“都……都怪我和他……唉……都是命么?”话音未落,她的玉手在我的额头一指,我的眼前再次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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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的一个闷雷响起,把我从记忆中拉回现实,我捂住赤裸的胸部缓缓跪坐在地上,泪流满面,脑海中回响着妈妈离开这个村子之前最后的话:“楠儿,你有选择自己命运的权利,我无权干涉。妈妈借双修之法渡给你的那点儿天仙真气,能保你的身子维持女人的样子一段时间,但迟早会散掉……在那之前,我希望你能找到真正的法门,让你摆脱这不男不女的境地,虽然我连那个法门是否存在都不知道。不过既然你要选择这个命,总该证明给妈妈看,你是配得上这个命的。至于这里……是一切缘分开始的地方,你在这里慢慢参悟吧……”
“妈妈……”我抱着头痛苦的嚎哭着:“你到底要让我变成什么?我马上就要不行了……”
我摇摇晃晃的从屋子里出来,浑身不着寸缕。
大嫂对于光着身子的我并不感到异样,毕竟我曾经光着身子在她的床上和她的老公颠鸾倒凤过几次,这里的女人,也对赤身裸体司空见惯了。
可是见我哭得梨花带雨,也不免吃了一惊,忙伸手扶住我,一边安慰着一边送我朝自己的“家”走去。
“张老师,我是个没见识的,比不上你大城市来的懂的道理多,可是咱们女人啊,就像那河里的水,什么沟沟坎坎的都流的过去,凡事得想开点儿。再说你这身子,啧啧,哪个男人见了不流口水,在这村子里哪能有什么难处……”大嫂喋喋不休的劝着我,好歹把我安顿在床上。
我苦笑着对她示以感谢,心里想着:“你哪儿知道,让你羡慕的这个身子,马上就要没了。”
大嫂转身要走的时候,我不知怎的突然开口问道:“嫂子,这个村子……一直都这样么?”
“哪样?”
“就是……男男女女随便睡觉……”我低声道。
“啊,是啊,”大嫂一脸的不以为然:“我也听说外面的人不这么随便操,但是咱们这个村子,好像自古以来就是这样的,听老人们说啊,这村子的老祖宗就是一对父女,要是他们也像外面的人顾忌那么多,哪有咱们现在这些人呢,你说是不是?”
“谢谢嫂子。”我的心里莫名其妙的动了一下,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作罢。
或许是哭得太厉害了,大嫂走后我居然很快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梦里,妈妈的身影再次浮现,吃吃的笑着脱光了衣服,二话不说的爬上来跟我交欢。
我似乎已经习惯了自己作为男人插入妈妈身体的感觉,驾轻就熟的翻身按倒了她,挥戈深入了敌人的腹地,拼命挞伐起来。
妈妈并没有说话,只是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发出娇滴滴的淫叫。
我的肉棒在她的阴门里飞快的进出着,渐渐增强的快感让我一时间忘记了自己跳动的双乳,如风摆柳的腰肢和浑圆的屁股。
妈妈的叫声越来越大,带着几乎穿透梦境的回响,我兴奋不已,双手捞起她的玉腿架在肩上,樱唇一张咬住了她的脚趾吸吮起来!
妈妈被突如其来的异样刺激弄得高声尖叫起来,其间居然夹杂着一股青涩的味道,我的五感徒然变得灵敏起来,只觉得这青涩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仿佛身下被我一次次抽插的是一个六七岁的少女!
不,不是仿佛!是真的!
我猛地睁开眼睛,惊得浑身冰凉。
身下的女人妙目微睁,一头秀发被汗水打得湿透了散乱地贴在勉强可以称为丰满的胸口,一对乳头在秀发的掩映下俏皮的探出头,透粉的颜色向我强调着它们主人的清纯年少。
被我抓在手里的一只脚纤细白嫩,淡青色的血管从白皙的皮肤下透出来,充满青春的活力,紧紧吸裹着我肉棒的骚穴柔软中透着明显的韧性。
娇啼声随着我的进进出出越发婉转,却听得出一丝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