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妈妈伸手指着床头的蜡烛:“你爸爸在蜡烛燃尽的时候就尿了。”
“我绝不比爸爸差!”虽然从未见过爸爸,我的心里隐隐的在将这个素未谋面但是征服了妈妈的男人视作了假想敌,扭头见那蜡烛似乎也烧的并不慢,与妈妈上床到现在也不过十来分锺的时间,那蜡烛倒也烧了三分之一的长度,于是心里更加有底,自信心驱使之下,竟然无师自通的一下下挺起了腰。
“哎哟~”妈妈突然仰头叫了起来,一头乌黑的长发甩动起来,仿佛传说里山间的妖魅:“楠楠好会操,哎呀,啊啊啊~”
“妈妈,我弄疼你了吗?”我停下“劳作”,关切的问。
“舒服得很,哪儿就疼了,傻儿子!”妈妈含羞带臊,伸手在我的胸前拧了一下,一阵麻痒仿佛有灵性一样钻进了我的心里,我发出了一声雌雄莫辩的惊呼:“嗯~啊~”
妈妈突然停下动作,捧住我的脸,凑近了仔细端详着,轻叹道:“果然还是你,楠楠,我的好孩子。”
我不明就里,以为自己的叫声让妈妈更加爱我了,于是回味着刚才胸部的麻痒又有模有样的叫了几声,哪成想妈妈一个巴掌就打在了我的脸上:“住嘴,从此以后,不许你这么叫,要当个男人!能操女人的男人!”
“操?操是什么意思?”
“就像这样,”妈妈高高的擡起屁股又重重落下:“你这就在操妈妈,懂吗?”
“知道了,我不叫,就这么一下一下的操,一直到尿进妈妈的身体,对不对?”
“我儿子就是聪明呢~”妈妈妩媚的揉搓这自己的乳房,浪叫着:“操,对,操妈妈,操死我~”
正在这时房间的门吱的一声被人推开,一个跟我几乎没有区别的声音响起:“妈妈,哥哥,你们在干什么呢?”
我扭头看去,只见一个跟我长得极像的赤裸男孩正从门口向我们一步一步走来,或许是受了这气氛的影响,他胯下的东西也已经傲然挺立。
“柳儿不乖,怎么不好好睡觉?”妈妈起落着,对那男孩呵斥道。
“妈妈在和哥哥做开心的事情,却不带着我。”那名叫“柳儿”的男孩走到烛台前,满脸的不开心:“看我吹了蜡烛,让你们看不着。”我定睛看去,却发现那男孩在烛光的照射下,胸前隐隐耸着两团肉球,那尖端似乎也比我大了不少。
“柳儿不可以!”妈妈按着我的肩头,飞速的上下起伏,双乳也随着摇晃得让人眼前发花,更奇怪的是,那蜡烛似乎也随着妈妈的起落速度在加速燃烧:“等妈妈跟哥哥做完,就跟你做,好不好?”
“那妈妈说话算数!”柳儿笑逐颜开的蹲在我们身边,双手拄着下巴凑近我的脸:“哥,你快点儿,我也想玩儿!”
那蜡烛忽地爆出一个烛花,映得满屋光亮如白昼,我的下体传来极乐的快感,浑身不由得猛烈的震颤起来,耳边滚滚的雷声中,似曾相识的梵唱响起,紧接着我的下体一阵猛跳,我和妈妈同时尖叫起来,尖叫声中,我浑身的热量仿佛在瞬间被抽尽,无边的快感纷至沓来将我的神志淹没,我的尖叫声不曾中断,却渐渐微弱,在最后的清醒里,我看见妈妈轻轻巧巧的从我的身上飞身下来,樱唇轻轻的吻在我的额头上,温柔的说:“好孩子,妈妈这么做都是为了……让他们找不到你……别怪妈妈……柳儿……也是个苦命的……他……”
“妈妈……”我心底涌起巨大的不安,伸手试图想拉住她,却被她温柔的抓住,笑吟吟的按在她的屁股上:“虽然希望以后永远不见,可是,妈妈答应你,这里永远给你留着。”
最后的记忆,终于定格在赤裸的妈妈拉起赤裸的柳儿,推开窗子,消失在了无边的雨幕里。
好大的雨,就像,今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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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全记起来了,是不是。”身下的那个女人,我的妈妈,轻抚着我的脸,柔声说道。
她的双足在我的肩上,我们的下身,紧紧的贴在一起,仿佛从那个雨夜开始就从未分开。
“妈妈……这些年,你们……”我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妈妈再次翘起一根玉指挡在我的嘴边,俏生生的道:“现在不要问这个问题,妈妈想要,给我!还记得我说过的吗?给我做个男人,操我!”
从未熄灭的欲火燃烧得更加炽烈,我索性抛开了一切挂碍,双手牢牢握住身下妈妈的豪乳,柳腰一摆就要冲锋陷阵!
正在这时,妈妈的一双玉腿突然从我的双肩落下,紧紧的缠住了我的纤腰,死死的扣住我不让我有一丝活动。
我不得发泄,怒吼着想要摆脱她双腿的控制,却丝毫没有寸进。
“看你急色的样子,还不如小时候稳当,”妈妈笑着刮了一下我的鼻尖:“妈妈这些年,学了不少新玩意儿,床上这事儿,本就犯不着那么大动干戈。”说着鼻子里轻哼了一声,我的肉棒随即尝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滋味,直激得我吼出了男人的声音!
小时候的那个初夜我不通云雨,不知品味女人阴中的种种妙处,只是朦朦胧胧的冲刺。
如今我得了明妃之体,修得菊门九式欲印和八式足印,更在床上侍奉过阿修罗在内的各种男人,深知女性肉体的种种妙处,也明白女人在床上表面虽为受体,但实则受益最大,只要能通过肉体给男人带来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