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我惊得连连后退,几乎缩到了床头。
那女人轻轻巧巧的舒玉臂把我揽住,脸贴在我的颈肩上,一双豪乳重重的压在我的胸前,我的鼻端嗅到了她吐出的如兰似麝的香气:“我说啊……乖孩子,妈妈现在是该叫你儿子还是女儿呢?”
“你胡……”我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双唇已经被一双更温润馥郁的朱唇封住,那唇上没有涂朱,但却尝得出比最新鲜的蜂蜜还要甜腻的味道。
无声无息间,我和她的比拼已经拉开了序幕,我们的双唇变换着形状纠缠在一起,我无暇思量她刚刚说出的惊人言语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有努力的让自己在长久的接吻当中占得先手,引动她的欲望,但很快就发现自己的努力是徒劳的:她的嘴唇集香糯和柔韧于一体,迷人的樱唇仿佛世间最可口的点心,又在吸吮之间几乎直接勾到了我的心尖上,更难得是纠缠之下还有余裕轻轻荡笑,冷不防丁香暗吐,依然攻占了我的口腔!
“不要!”我几乎绝望的试图推开她,哪里还敢继续品尝她的丁香小舌,岂料一推之下才发现双手竟然已经酥麻,那女人的双肩一耸,两颗乳头不偏不倚的对上了我胸前的两颗嫩红!
“啊……嗯……”自从修得明妃之体以来,我从未在前戏中如此狼狈,遑论对方还是个女人。
那女人应和着我的娇吟低声的哼着,满含诱惑的磁性声音一下下的鞭打着我的心尖儿,忽然间双乳峰尖处传来电流通过般的酥麻,低头却见自己和她的两对乳头已经纷纷挺立,女人的娇嫩乳尖此时正毫不客气的时而点压在我的乳晕上打转,时而强势的把我的乳头顶得陷进乳房,浑如两颗坚硬的粉红水晶,全然没有一点娇弱的样子。
我心下骇然,自从被她轻轻巧巧一个翘腿震破功体之后我再无反抗之力,心知如此下去这场性战的后果恐怕不堪设想,心急之下再不顾她身上藏着多少秘密,杀心顿起,运起浑身的力量分开双腿翘起双足,足跟狠狠点在女人的腰眼上,“天鼓印”!
女人浑然不觉,俏生生受了我一击,我的足跟甫一贴上她的纤腰,滑腻的触感让我心神一荡险些散了天鼓印的功力,紧接着她腰上的肌束瞬间一抖,将我的脚力向两侧散得点滴不剩。
我一惊之下还没有反应过来,双足已经被她拿在手里,娇笑声在我耳畔响起:“乖儿子的两只脚是宝贝,忙不叠的给妈妈献过来了是不是?”接着我的右脚足心传来湿润滑腻的触感,显是被她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恩,确实香得很,妈妈喜欢哟~”
“谁是你儿子!”我被她舔得再使不出一丝力气,只得恨恨的说道。
“当然是你啦,小楠楠~”那女人笑吟吟的放开我的双足,素手一伸就抓住了我半硬的肉棒:“别的不说,楠楠这根东西妈妈我可熟悉的很了,你小时候妈妈给你把尿洗澡天天见呢,而且还……嘻嘻~”说着低头小嘴一张,就把我的龟头含在了嘴里!
“不要!”我几乎哀求着喊道。
明妃的肉棒于床笫之间只是预约男人的工具,从未用作插入,此时猛然进入了一个温暖的腔体,快感纷至沓来,我痛苦的扭动着身体,却无法摆脱女人的挟制,低头看时,却见她的秀发掩映之下,一双媚眼正对着我的目光投来谄媚的眼神,仿佛一个低眉顺眼的小媳妇正在尽心服侍自己的夫君,嘴角的小痣随着肉棒的进出不停晃动更舔风韵,我恍惚间竟然生出一股属于男人的实实在在的征服快感!
“不好了!我……”我猛然惊醒,正待用力摆脱限制,却见女人猛地低头含胸,结结实实的做了一次深喉!
龟头的麻痒几乎戳破我的心脏,我双手抓住床单,“啊~”的一声惊叫,声音里已经夹杂着男人的音色!
“阿修罗,救我!”自知无幸的我向虚空里的他哀求:“再不救我,明妃……就没有啦……”倏地眼前红光一闪,一股力量从头顶灌入瞬间充斥四肢百骸,我无暇多想,低吟一声纤腰一扭,把女人震离我的身边,下体刚好裸呈在我的眼前,我银牙一咬,“阿修罗印”发动,半躺着一脚点向女人的会阴,另一脚直取女人的菊门!
只听耳边一声充满蔑视的轻笑,接着她雪股一扭,我径取菊门的一脚只是贴在了她的臀肉上,“啪”的一声泛起阵阵雪浪,而她的一条腿以不可思议的柔韧性向臀部叠起,玉足伸出,轻轻巧巧的用幼嫩的足心接住了我的足尖,足心绵软细腻仿若无骨,我和她同时发出了一声蚀骨的呻吟。
“阿修罗印”乃是欲印中少有的夺命一式,有去无回,我一击之下已经是抱着十二分的杀心,所以速度力道都用到了极致,从没想过落空之后的后手。
这杀伐决断的一式被她轻巧接下,心里一片空白的呆在了原地。
那女人似笑似嗔的板起一张俏脸:“小楠楠这就不乖了哦,母子重逢居然敢下重手!妈妈生气了哟,饶不了你!”说完盘腿坐在床上,双足足心向上,双臂随意的垂下双手手心朝天,秀目紧阖,发出一声苏腻的娇吟。
瞬间,房间里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我的心头一震,几天前张局长和Jacky惨死的情景赫然浮现在眼前!
那恐怖的现场除了血的腥气之外,唯留了一丝任何气味也无法掩盖的淡淡的香气,极为内敛却极有后劲,我的明妃之体毫无抵抗能力地被那气味引动,竟而被性欲支配而失去理智。
知道这香味的厉害,我在来之前仔细的研究了应对之法,这味道显然是女子动情时散发的体香,但最具杀伤力的地方还在于一个“敛”字上,期初悄无声息若有若无,在人警醒之时早已吸入多时,这时候只要稍微细加辨认,那味道的后劲会在一瞬间炸开,对方措手不及根本无法抵御,可以说是专门对付床上行家的法门。
而我想到的对抗之法,就是时刻凝聚心神,在气味散发的瞬间就捕捉到,同时我在冥想中反复品尝着它,使自己的身体习惯于这味道的影响,二者效应叠加,相信不会第二次着了这女人的道儿。
果不其然,这女人盘膝而坐一声娇吟运起的法门正是散发体香,我虽然紧张却并不慌张,更把她的什么“母子”云云丢在一边,当下也盘膝坐下遁入清明,回味着记忆中那体香的味道:乍闻之下,这体香的味道与檀香颇有几分相似,像极了寺庙或道观的大殿中常见的香味,所以并不会很快引起别人的怀疑。
但至少稍稍留意,就会从这香味里品的出女人乳房和性器摩擦衣服或交合时散发的勾人夺魄的味道,那气味将在人的脑海中愈演愈烈,直到将人吞噬。
我在冥想之初,也有好几次难以抵御诱惑而不得不和吉儿颠鸾倒凤。
好在此时我已有自信抵抗这神奇体香的威力,遁入空明眼观鼻鼻观心之时,竟也隐隐有了法相庄严的样子。
正在此时,耳边传来女人的一阵轻笑:“好孩子,果然是有备而来啊,妈妈好开心……不过,要是以为妈妈就只有这么点儿能耐,可就是傻孩子了哦~”话音刚落,我的耳边忽然多了一阵“啧啧”的响动,就像夏夜的池塘里,鲤鱼偶尔把嘴露出水面大肆呼吸空气,水流与空气在鱼嘴出碰撞发出的声音!
强烈的不安在我的心头掠过,让我不得不睁开眼睛看个究竟,在睁眼前脑海里设想了女人无数种淫荡的姿势,睁眼看时,却见她仍旧盘膝而坐,一双妙目笑盈盈的看着我,而那“啧啧”的水声,赫然是从她的下体传来的。
女人见了我一脸迷惑的样子笑得花枝乱颤:“好孩子,被妈妈这故弄玄虚的姿势骗了不是,妈妈呀……这么坐着才不是为了什么运功,只是不想让你这么快看见它的样子呢……”说着袅袅婷婷的起身,仿佛随风摆柳,双足分开站在床上,脸上竟多了一丝羞赧:“怪羞人的……不许笑话妈妈,知道么?”说着玉手轻轻巧巧的揽起了胯下的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