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青城山之前,我和吉儿实实在在的在成都市区的宾馆里纠缠了两天,明妃和天女身完全不需要人间烟火供奉,所以两人完全没有下床,所为的显然是备战。
这两天里,吉儿的精液被我的欲印和足印榨了个精光,最终以她哀嚎求饶收场。
我这样做的目的一方面是为了让吉儿的媚态达到顶峰,以最大的可能在床上引动对手的情欲,为我减轻负担,另一方面是我发现吉儿的精液于我修炼天魔音颇有助益,在迷幻中炼化精液之后,我无意中发出的天魔音竟数倍于前,其后果当然就是这两天害得楼上楼下的男人们也掏空了身体。
“小骚货,这么多人看着,收敛点儿行不行?”我一拍吉儿扭得不像样子的屁股,低声啐道。
“不行了,好姐姐,这里的男人好多,体味好重啊,我想要……”吉儿的小脸儿红的像初升的朝阳。
“疯了吧你?我跟你说,再不老实小心被人给轮了!”
“来呀来呀,叫他们来呀,吉儿想要大鸡吧都想疯了呢,”吉儿几乎放下了吉祥天女的端庄和羞涩,低声浪道:“到时候姐姐也跑不了!”
“小浪蹄子,连我的主意都开始敢打了是不是!”我作势要打,吉儿跳着逃开,苏媚的笑声传遍了山头,一大片男人的脸色随之变得不自然起来,几乎有一大半都弯下了腰。
我见势不妙,一把拉住她朝着人相对稀少的方向跑去,吉祥天女的神通如不收敛迟早会勾引男人们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蠢事,同时也不想完全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你想人多,我偏要人少,留下满山的男人们徒呼负负。
两个人不辨方向,只挑着人少的地方走,于是不知不觉间居然越走越安静,只是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山高林密,我自己又是个半路痴,当下就没了主意,好在吉儿之前是个半职业的向导,凭着直觉拉着我好歹找到了一个残破的道观。
四川的那次地震之后,很多古建筑都多少受了点摧残,眼前这座道观眼看着只剩下半个建筑,门上的匾额都已经不知所踪,荒草丛生之下颇有些聊斋志异里聂小倩和宁采臣相会的地方的意思。
我的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这里荒无人烟,实在适合发生些什么故事,若是对方两人突然出现发难,我们两个人生地不熟,怕是要吃个大亏。
于是下意识的拉住还要前行的吉儿,堪堪向后退了两步。
却没想到后背结结实实的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电光石火之间我的五感全开,来不及转身,运起轻身神通拉着吉儿向前飞身跃出两米,关于背后这人的信息在脑海中纷至沓来:“男人,年纪很大,身体结实,精血……不旺……不是她们!”
这时候身后响起一把带着浓重口音的苍老声音:“干啥子干啥子,女娃撞了老子还杂耍儿似的想跑?”
我和吉儿这才回过身来擡眼看去,双双哑然失笑:眼前这个老人,哦不,老农,胡子已然白了一大半,身形有些佝偻,身上穿着干农活的衣服,右肩扛着一把锄头,左手拎着一个篮子,最主要的是双眼毫无神彩,总之……与传说中山野间能遇到的世外高人八竿子打不着。
我长舒了一口气,心里放下大半,忙赔不是:“老爷子对不起,我和妹妹出来玩结果迷路了,撞到了您,实在对不住。”
“迷路了找路呗,光慌慌张张的顶个卵用?”老农颇有些得理不饶人,嘴里嘀嘀咕咕的说着我们听不懂的乡间土语,自顾自往道观的方向走去。
我自知理亏,也不敢多说,只好继续笑着问道:“老爷子,那能不能麻烦给我们指条路出去呀?”
“我说你们两个女娃子,看见道观倒吓得往后退,神仙咋个保佑你们?道观后面就是大路,瞎子吗?”
我和吉儿忙快走几步来到道观门前,向后一望窘迫不已,原来道观是建在一个小丘上,而小丘往下走不远处就是一条山路,从路面的情况来看,竟是平日里不少人走的一条大路了。
“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老农居然掉了一个书袋:“你们一看就是不好好念书。”
“是是是,我们读书少了老爷子,”我见此情景心里放松了许多,这道观虽然看着破败有些可怕,但是毗邻大路,料想也不会有什么凶险,于是随口和老农聊了起来:“那您来这里是?”
“上香呗,还能为啥?”老农说着放下锄头,从竹篮里拿出香和黄纸,下面是些常见的水果,水果垫着黄纸整整齐齐的摆在小小的供桌上,又划火柴点燃了香,也不跪拜,供桌上又没有香炉,于是随手放在桌上。
“老爷爷,这道观叫什么名字啊?”吉儿歪着头看了半天,突然好奇起来。
“记不得了,我小时候起这就是一个破道观,没得匾额,”老农说:“只是听老人说叫个啥子阴观,名字绕嘴得很。早不记得了。”
“那你为啥来拜?”吉儿继续好奇。
“老头子我20岁的时候得过一场怪病,差点儿死掉,家里爹妈走投无路就来这附近的道观里上香,死马当活马医呗,结果上香上到这里的时候我就好了,所以年年这个时候来拜。”
“是什么病……”
我忙捅了吉儿一下让她住嘴,拉着她的手笑道:“小孩子不懂事,您老别见怪。谢谢指路,我们不打扰了!”
“哎,好,以后上山可不能乱跑。”老人头也没擡。
“谢谢您。”我笑道,说着转身下了小丘,朝着山路走去。
在青城山的一天下来,我和吉儿摆脱了无数想要搭讪的男人,却从来没有和任何女人说过一句话,本来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以我和吉儿的气质样貌,女人们估计要么自惭形秽要么心里发酸,不可能跟我们产生任何交流。
但这件事情发生在今天,完全是透着诡异的。
那两个人约见我们,却整整一天没有出现。
回到宾馆的时候外面的天阴的厉害,空气也很闷,一场大雨正在酝酿。
吉儿得了天女身之后,对荷尔蒙的感应几乎可以跟我并驾齐驱,却没有明妃对情欲收放自如的法门,被男人的汗味蒸了一天而不得发泄,进了房间扒光了衣服自己揉搓起了菊门。
我看在眼里又好气又好笑,于是取笑道:“看把你个小妮子浪的,干脆我把你卖到歌厅坐台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