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她侧过脸,捂着嘴,望向丈夫方向的羞涩脸蛋,还是摇晃着,跳动着,不停勾引着男人贪婪视线的娇嫩双乳;无论是她试图遮掩的,被珍珠刺激的泥泞湿滑的雪白裂缝,还是被分开双腿后,下意识绷紧的足尖。
都是足以让男人变得挺翘与坚硬的利器。
乔硕相信,自己从来没有在一个女人身上如此坚硬过。
扶着男征,对准那到裂缝,乔硕迫不及待的全根尽没。
“啊——”
被捂住的嘴角发出沉闷的哼声,紧皱的眉头狠狠的传来嗔怪的一撇。
乔硕好久没有体会到如此紧涩的女人。
紧窄的腔道内,持续不断的发出挤压的力道,紧箍的让他像是男征要被夹断了一般。
虽然韩曼一只手紧紧捂着嘴角,但乔硕依然嫌弃她总是遮掩自己裂缝的另一只手。拿过皮带,乔硕将韩曼的双手捆在了身后。
没了手掌的辅助,想要阻止自己发出丢人的声音,变得难得更大了。韩曼露出了苦闷的表情。
韩曼并不知道,捆绑也是性虐待的一种,她此前也从未被如此对待。无论是将她视为珍宝的丈夫,还是将她当成心爱的情人的路盛。
如果是路盛的欲望是旺盛和炙热的,那么乔硕的欲望则是变态和无耻的。
当她对捆绑提出异议时,乔硕竟然说出“在丈夫面前跟其他男人媾合,这么下贱的女人难道不应该被惩罚吗?”这样的话语。
曾少阳的呼吸依然平稳,他身侧的帘子上,一个娇羞的少妇向后面高高翘起的滚圆的臀部。
身后的男人两手分开了臀瓣,举着粗壮的男征向前刺去。
当韩曼被乔硕抱着臀部从后方攻击着时,乔硕会提出让她喊他老公,让她回答谁的男征更大,谁干的她更舒服这样的问题,如果拒绝,乔硕就会威胁拉开帘子,将她放到她丈夫身上去操干。
如果说路盛是用强行占有她的方式撕开了她的内心,进入了她的心里。
那么乔硕,则是用在丈夫面前淫辱她这种极具有仪式感的行为,从丈夫那里取得了她肉体的所有权,行使了属于丈夫的完整权利。
韩曼是痛苦的,她挣扎在三个男人之间,苦求疼爱而不可得。
韩曼是快乐的,她被两个男人迷恋,被无数次送上巅峰。
韩曼也是幸福的,她终于可以在一个男人面前,不再伪装,彻底放下自我,全身心投入到对极致快乐的追求之中。
雪白的帘子上,女人的身影跨坐在男人的下体之上。
被捆绑的上身摇晃着,喷洒着浓密的荷尔蒙。
身体起伏着,让粗壮的男征每次都可以探入到最深的部位。
嘴角紧闭着,眼中露出可以滴出水来的哀怨目光。
抽搐,痉挛。
女人的身体剧烈的颤抖,巅峰一波又一波的袭来。
粗壮的男征分开了她的双腿,也分开了她的心。
当巅峰过去,韩曼已是泪流满面。
乔硕今天状态特别好,虽然激烈的动作持续了半个多小时,但男征上丝毫没有疲惫的感觉。
将韩曼平躺在身下,被捆在身后的双手将胸脯顶的高高的,乔硕按住韩曼的两个膝盖,向两侧分开。
紧紧绷直的脚尖和双腿一起将身体形成了一个大写的M。
乔硕将韩曼的流泪理解为喜极而泣,他没有像热恋的情人一样用舌尖舔去韩曼眼角的泪珠,而是将男征极其果断的向韩曼的最深处顶去。
狭窄泥泞的腔道是他这样的花丛老手的乐园。
对乔硕来说,韩曼的肉体确实是极品。
身为人妻的韩曼,可以经受住乔硕粗壮男征的奋力抽插,而不会像那些年轻的少女一样感到不适。
每一次,乔硕的尽根而没,韩曼总是颤抖着身子,一副似要即将崩溃的模样。
可无论乔硕下一次将男征送到多么深的地步,韩曼只是颤抖的更厉害,让乔硕渴望的那份崩溃总是没有出现。
因此,乔硕可以在韩曼的身上肆意的征伐,宣泄,而不用考虑韩曼是否承受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