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点点头,确实走不动了,胳膊抬起来都费力。
“阿辞?”
两个人同时朝声源处看去,李徐快步走过来看谢辞的样子心生担忧。
“你怎么了?”
谢辞摇头,真的不想说了,他也是要脸的人。
李徐眉心微蹙搭上他的脉,从竹越手里将人接过来打横抱起回了自己的屋子。
竹越愣在原地挠挠头倒是放心走了。
屋内,李徐把门带上小心将谢辞放到床上。
“脉象不像中毒,是什么?”
“软筋散。。”
谢辞瘫在床上慢慢蜷起身体,屋内的温度比外面高出几倍,让他愈发躁热难忍·。
“还好,软筋散的药效十二个时辰便可消散,我或许有解药,来时有备,我找找,不过你怎么会服软筋散?”
“是他们为了杀我。。下了套,我。。。大意了。。”谢辞扯开领口,双膝一点点向腹部靠拢,身体渐渐开始不受控制。
李徐在贴身带着锦袋中仔细翻找,听到这话眼眸冷了几分。
房间内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乱。
“别着急,软筋散对身体没有其他伤害,他们不敢来官驿杀人。”
瓶子未贴标识只能一个一个打开去闻,李徐听着这声音以为谢辞气得太狠,自己手上倒着急起来。
谢辞又将领又胡乱扯大些,但身体还是没有得到应有的凉度,反而越来越热,小腹也更躁动难平,他死死咬住下唇几近崩溃。
“知津兄。。”
“嗯?”
“有没有。。。催情酒的。。解药?”
李徐手上一顿:“你说什么?”
“我。。。我还喝了。。催情的酒。。。”
李徐放下手中的小药瓶,浑身散发出阴冷气息:“他们给你下催情的药?”
“不是。。。”谢辞轻微扭动了下身子,“是。。青楼的。。酒。。先找这个解药吧,我。。。”
“你等等,马上。”
李徐拿来刚刚闻过的瓶子又仔细嗅了一遍,正是对症的解药。
“找到了。”
“啊。。”
修长的手指突然回握,浑身上下也因这不自觉的喘息而瞬间绷紧,李徐僵硬地转身看向床上那人。
“找。。到了?快。。快给我。。”
“知津。。兄?”
“抱歉阿辞,我看错了,我没有这两个解药。”
。。。。。。。。。。
谢辞强忍着崩溃,并没想到这药效这么厉害,或许也有同时服了软筋散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