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仅穿着月光,坐在叶飘零的怀中,腰肢一扭,就有些许之前厮杀的紧张与惊恐被解放,圆臀一沉,就有无数快乐的火焰升起,为她驱寒。
葫芦口伸了过来,她咯咯笑着,摇摇头,道:“我要你喂,我不这样喝。”
她每说一字,那柔软丰腴的腰肢就美美一个起落,酒未入喉,单靠花房中阳物进出的爽利,一样通体火热,酥麻难耐。
叶飘零偏不喂她。
他将葫芦往上一抬,缓缓倾斜,冷冷道:“要喝,便自己接着。”
任笑笑浑身一抖,最吃不消就是他这凛冽如剑的口气,仿佛她一个应对不慎,就会变成十七、八块洒在地上,真是……令她心尖都在荡漾。
明知这是他故意用来撩拨,她仍禁不住屄芯一缩,裹着硕大阳物蠕了几蠕。
她乖乖抬起头,张口吐舌,当即把红唇开成了一个香艳酒盏。
酒浆流出,银线飞坠,淋在她的舌上,晶莹四溅。
她故意不去吞咽,小小的口中蓄了一潭,便溢出在外,顺着唇角流下,滑落锁骨,在凹窝中略一打转,便沿着乳沟滚落,经过她不断起伏的下腹,潜入热气氤氲的耻毛丛中,最终与那汩汩淫汁,混作一处,难分彼此,一道涂抹在青筋盘绕的阳物周遭。
叶飘零抬起葫芦嘴,扣住她后脑一拧,将她吻住,嘬过满含酒香的小舌,尽情吮吸。
他也颇喜欢这种彻底远离人世的狂野滋味。
若不是剑还在身旁,他几乎可以丢开所有拘束。
而且,不必负疚。
他可以尽情地攥紧她,冲击她,搓弄、蹂躏、挤压、摩擦,让激烈的兽性奔流在她柔软的娇躯。
任笑笑能在痛哼中变得湿润,能在颤抖中变得紧缩,丰满的臀肉被抽打出红艳艳的掌印,狭小的牝户反而会流泻出滑腻的阴津。
仅凭这一点,他便愿意留着这个鬼头鬼脑的小家贼。
更别说,她还远比他所期待的更加放纵,任性。
不觉羞耻,骆雨湖也能做到。
乐在其中,则是她任笑笑的本事。
“呜呜嗯嗯嗯——!”鼻音长吟,她背靠胸膛,扭腰侧头,被他咂着小嘴儿,舌根一缩,阴门一夹,泄了一股。
“唔呜,唔呜……”她反过来吮住叶飘零的舌尖,一边哼唧,一边柔腰摆动,红嫩嫩的屄缝里挤出的汁儿,都滴滴落在石头下钻出来的草叶上。
也不知浇了这样的淫水,能开出怎样妖艳的花。
他拿起葫芦,将最后那些酒洒在任笑笑的胸前,跟着将她抱起转身一压,拉开双手按在泥土和杂草之上,低头含住丰满乳肉,一边嘬吸酒浆,一边将阳物挺起,凶狠戳入。
“啊——!”她发出犹如悲鸣般的高呼,五官缩成一团,看起来仿佛十分痛苦。
可实际上,她的花房正在亢奋地抽动,在凶猛的冲击下,反倒是愉悦快要让她承受不住。
任笑笑不肯求饶。
她挣开手,抱住叶飘零的头按在胸前,湿淋淋的胯向上挺,白花花的屁股往前拱,即使被他压着,被肏得骨头都要酥了,仍要榨出最后一丝力气,套他,嘬他,夹他,用肿起来的屄芯子狠狠地磨他。
叶飘零喘息着再次把她的手抓住,拉起到头顶按紧,顶得她肉白粉嫩的身子不住上下摇晃。
泥土里有小石头,山岩上的杂草也颇为粗糙,任笑笑赤裸的背贴在上面,只隔着一层脱下的衣裳,摇晃几次,就一片热辣辣的痛。
可她痛得畅快,痛得舒服,痛得放声大叫,阴户泄得一塌糊涂。
远远山林之中,忽有母狼长嗥。
任笑笑却已叫不动了。
叶飘零出了一股浓精,可她的肿牝美美含着还不到半刻,他就卷土重来,翻搅乌江,好似个横冲直闯的霸王,转眼就把残兵败将统统挤了出去,只留一层油润润的屄汁儿,在那儿给鸡巴领路。
任笑笑扳着指头算过。
她起码要哆嗦一巴掌,叶飘零才会射一次,她只要哆嗦过两巴掌,就腰酸腿软顶不住阵。
可以那浑身上下毛孔舒张的极致爽利计算,今晚她男人分外能干。
她偷偷给阴核屄肉抹了酒,麻麻的能多挺会儿,人家出了一股,她就丢了七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