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朦胧意识仍旧有些模糊,即便是在之前与夏长烨夜夜交欢时,他也只是粗暴地将硕大巨根塞入花洞之中,极少有如此丰富快美的前戏。
然而不等她继续回味,夏长杰已经自行宽衣,露出那不符年龄的健硕体魄与不输兄长的巨硕阳茎,他俯下身去,用阳茎顶住月朦胧的阴穴花洞口。
“不可啊!三殿下。”月朦胧感觉到下身被一根火热的巨棍抵住,虎视眈眈地瞄准了自己最后的防线,随时准备破关而入,连声拒绝道:“三殿下不可,朦胧已许他人,将嫁作人妇,岂可……”
听到“嫁作人妇”二字,夏长杰顿时血气上涌,厉声质问道:“我不可以,那凭什么皇兄可以?同样是通奸,凭什么我就不可以?!”
月朦胧被他这一番话惊出一身汗,颤声问道:“你……你如何知道?”
“我非但知道,我甚至亲眼目睹。你可明了当时我看见你和皇兄颠鸾倒凤的场景时,心中的苦痛?!”夏长杰几乎是吼出了这句话。
月朦胧的心已被这突然的东窗事发彻底搅乱。
她听着眼前少年的倾诉,分明自己是受害之人,却莫名满怀愧疚地回了一句:“对不起。”
夏长杰的脸上的狂性逐渐收敛,他凑到月朦胧的耳边柔声说道:“乖,月姐姐,我会很温柔,绝不会弄疼你的。”随即目光变得深邃而又阴狠,干净利落地往前纵身一挺!
“嗯!”月朦胧轻皱柳眉,发出了一声轻哼。
夏长杰说到做到,的确没有弄疼他,反倒是已被蜜水润滑的阴道顺利地接收了那巨硕阳茎,令她又觉羞耻,又贪恋那甬道满胀的充实感。
“啊,啊,啊……”她想装作冷淡无感之态,却未能成功,巨根在体内疯狂进出,磨得洞壁泛起阵阵肉浪,抽出去时的空虚感与填满时充实感快速交织,端的是销魂万分。
“呼!”夏长杰看似果决老练,与毕竟初经人事,凭的全是以往背着父皇和先生偷看春宫图与话本学来的纸上经验,但他的先天资本着实比夏长烨要优厚,是以即便只是粗撞蛮顶也足可杀得一般女子丢盔卸甲,更何况他并非毫无技巧。
他用最简单的方式抽顶了百十余下后,开始有节奏地一抽一顶,同时双手把玩揉捏着那双傲人巨乳,一会儿捏玩,一会儿又用舌头轻轻挑动舔舐。
月朦胧两处敏感地带被任意亵玩,下身早已淫水泛滥,双手抱着夏长杰的头,红唇轻启,发出的只是销魂的呻吟娇喘。
但夏长杰显然不会满足于这般温吞水的节奏,又是百余下后,他便逐渐增强了抽插的速度,起初月朦胧还能适应,但当顶插的节奏超过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时,她终于忍不住娇呼道:“三殿下,慢,慢些,太厉害了!”
临界点将至,夏长杰岂会再迁就于她,不管不顾地继续加大力度,即便自己也到了强弩之末,但仍是咬紧了牙关。
“呼呼,月姐姐,你知道吗,我从第一眼见你,就把你放在了我心里最深处。”
“啊,我不知。”
“你可知道,当我知道你订了亲的时候,有多伤心?”
“我,我不知。”
“你可知道,我多想你是我的女人,你就该是我的女人!”
“啊,我不……”
“再说一遍,你知不知道!”夏长杰奋尽全力一顶,神色狰狞,恶狠狠地低吼道。
“啊啊啊,我知道了。”
“月姐姐知道了什么?”
“知道了,我该是……你的女人”
夏长杰终于露出一丝微笑,但身下挺动仍未减速,他继续问道:“谁的女人?嗯?说啊?”
月朦胧此时已全然顾不得其他,只想那浪潮尽管吞没自己,于是大声回应道:“是三殿下,夏长杰的女人!”
“来!”夏长杰提足一口气,用尽全力横插了最后五六十下,直插得身下佳人臻首疯摆,玉手将身下床单抓破了三四个大洞。
终于,天地齐暗,阴阳互融,一股股滚烫的阳精尽皆喷洒进了花宫深处,月朦胧全身如遭电击一般大叫一声,昏死了过去。
夏长杰松了一口气,俯下身躺在月朦胧身边,伸手为她理了理发。
激情过后的他仿佛又变回了那个赤城纯真的少年,他温和地道:“睡吧,月姐姐,咱俩的好日子,在后面。”
他翻了个身,看了看窗外的满天繁星,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道:“我北旸的好日子,也在后面。在咱俩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