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怀念?”
“神枪……捣皇龙,牡丹滴露红,可……可教奴想念呢!”
夏长烨大笑两声,将月朦胧整个人抱将起来,双腿岔开坐在自己怀中,略一对准,又将稍稍粗大了一圈的巨龙塞入阴穴之中,月朦胧的阴道已被汩汩流出的淫水淋得湿润无比,因此巨龙畅通无阻,一插到底!
“唔哈!”月朦胧发出一声愉悦的欢叫,顺从地用双臂环住龙精虎猛的太子殿下,身子开始自己上下挺动,套弄着那青筋暴起的龙根,并主动献上诱人朱唇,两人唇舌二次交融直吻得滋滋作响,津液自口中淌下,挂在下颌之上。
套了百十余下,月朦胧的快感节节攀升,口中模糊不清地喊道:“殿下,奴的气力不济了,奴,奴要……要……”
夏长烨纵然平日御女有术,但仍是被这绝品医仙刺激得大喘粗气,已是强弩之末他强笑着揉玩了一番仙子的乳峰,随即一把将其扑倒,抬起月朦胧的一条玉腿,将蓄势待发的巨根狠狠肏入早已蜜液泛滥的花穴,以侧入式发起猛攻!
“啊啊啊啊啊!”月朦胧被这加速的进攻杀得丢盔卸甲,只能配合这节奏发出母兽般的尖叫声。
一阵天旋地转,只教人爽得神魂颠倒!
夏长烨将滚烫龙精一滴不少地射入待嫁医仙的含羞蜜穴中,也不立即拔出,便以这插入的状态,躺回了床上。
月朦胧时隔六年再得舒爽欢爱,如久旱逢雨一般,润透了整个身心。
两人俱是汗如雨下,端的是情欲双得!
夏长烨喘息了一会,忽听得一旁侧卧、背对着自己的月朦胧发出一声声哽咽,他俊目一瞥,暗中思索一番,便翻身抱住了月朦胧,双手自然地攀上了娇软的双乳。
“殿下,我是定要嫁去陆家的,我不可负了陆扬哥。”
“我并未拦着你去。”
“待我完婚,殿下便如何都逼不得我,纵是就死,我也不会再从。”
夏长烨眼中露出一丝嘲弄之意,嘴角轻勾,道:“随你喜欢吧。但今晚,本殿下要玩个够!”
“啊!殿下,缘何恢复得这般快?”
“如何,喜欢吗?”
“啊啊啊,殿下真个是龙精虎猛,教奴心折!啊!”
“叫你再尝尝这一式!”
“唔啊!殿下!烨郎!奴的烨郎……”
一夜东风吹尽,且教寒月绽牡丹。
良宵帐暖,涓湿露滴身酥软骨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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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一刻。打更声逐渐远去,剩冷寂黑夜。
齐九嵋躺在床上,闭着眼,却无丝毫睡意。
距离他莫名出手救下清柳的事分明已过数天,可几日来,那一幕幕总在他的脑中不断萦绕,挥之不去。
自己无端想起的那句“无辜者,不该遭飞来横祸”是谁所说?
为何以前毫无印象?
自己和清柳为何会对互相有熟悉感?
还有那女子所使的剑招,他将一招一式看在眼里,竟能透析她的出招思路。
其实最早该从被人追杀开始,他就能察觉到自己的脑中似乎总会时不时出现一些从未有过的意识和画面,模模糊糊,朦朦胧胧,若隐若现。
有时像是个场景,发生着一些他所无法理解的故事,有时是几名看不清面容的陌生人,再有时,便是如那一日般,响起一道莫名的声音。
但奇怪的是,他却从未害怕过这些东西。
他这般胡思乱想着,然而精力总有穷尽,最终满脑子缭乱的想法逐渐去芜存菁,合杂为一,定格在了那女子说的一个名字上。
霁霞剑谱。
霁霞剑法。
他喃喃地念着这四个字,似乎有无尽意味以供品咂。
突然间脑识再度陷入混乱,他急皱眉,却仍是不敢挣开眼睛。
灰雾缭绕中,一丝耀眼金光,夺目照来,令他顿时精神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