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来,内晚上从娘娘那回来时凤鞠确实有点小情绪,尤其是在进了家门之后。
当被柴灵秀问起时杨书香也跟着警觉起来,“我艳娘右边内咂儿头挺出来没?”
“你咋啥都知道?”
“我啥都不清楚,就内天……对,内天听姥姥说的。”
杨书香记得当晚姥姥和凤鞠所说的内些个话,暂且不提贾景林背地里玩的猫腻,就凤鞠嘴里提到的——到底内个给艳娘嘬咂儿的“他”是谁呢,他不得而知,而以他对褚艳艳的了解,嘬咂儿头的事儿且也轮不到赵伯起身上。
至于说上?
这不胡扯吗!
赵伯起真要是敢强上的话,不说这事儿吃不了兜着走,估摸贾景林这日子也就到头了,没法再过下去。
“奶够吃的吗?”毫无征兆,杨书香又秃噜出这么一句,说完他就后悔了。“奶水倒是挺足,给她踅摸内狗腿她这夸你,直说没白疼。”
杨书香觉得自己现在太张八了——这边刚刚静下心理清他和琴娘之间的乱麻,内边又不自觉往艳娘身上巴碴,强出头不自寻烦恼吗?
乐意?
话是如此,可是……
年少青春,飞舞的头发和飞舞的情怀在这个梦的时代困扰着他,捧起柴灵秀的一对小脚时,怔怔地发呆,这心神不知又飞哪去了。
“你琴娘又问来着,说明儿你还去姥家那吗?”
不见动静,柴灵秀就抖了抖被儿子捧在手里的脚:“你成天都干啥?”
回过神杨书香仰脸“啊”了一声。
柴灵秀瞪了他一眼:“一天到晚就知道胡琢磨!你琴娘问我,说明儿你几点去陆家营?”
“看情况吧,说不好。”
吃狗肉的事儿杨书香跟柴灵秀说得很含糊,只说了晌午不回来,至于说喝酒喝到几点他也说不清。
站起身子把毛巾拿在手里,给柴灵秀把脚丫里外擦了个遍,这才想起马秀琴还没回来:“我琴娘还跳呢?”
甭看同住在一个屋檐下,马秀琴对内事儿心里接不接受他却从未问过,他只把自己和琴娘的内些美好的回忆保留下来,也乐得看见此时她的转变——起码不用再像以前那样,做笼中鸟没的自由。
柴灵秀盘腿上炕,挂窗帘时言道:“跟你赵大去后身儿盯夜儿去了。”
没来由,杨书香就又攮了一句:“我贾大呢?”
柴灵秀回头看了一眼:“回家了。嗯?这没事儿皱哪家子眉头?”
“就问问。”
脱得光溜溜的,洗狗鸡时杨书香把身子背了过去,他觉得自己应该用手再捋一管儿:“妈,明儿下午你有事吗?”
黑灯瞎火也不敢开灯,临回来时摸着黑他在东侧东厢房的洗澡间里崩了一次陈云丽——实打实地干了一次屁眼儿,当鸡巴插进热烘烘的暖道时,他发觉女人何止是屄和嘴能搞,原来这里也能令人醉生梦死,不过就是时间紧迫了点,也不敢大动干戈胡说八道,不免意犹未尽。
柴灵秀从炕上下来,刷牙前点了根烟:“得揍被窝,一半天还得把地浇了药打了。”
“我听说还要给坟添土,咋年年都添土?”
这狗鸡巴硬撅撅的也不说软了,他妈的这叫什么玩意:“要不明儿我家来。”
柴灵秀把腿盘起来,盯着儿子的屁股:“祖宗内坟总被水泡,年年得垫。对了,添坟的事儿你大说他包了。”
杨书香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我大包了,我爸内?”
“你爷说他赶赶落落的就不让他往回跑了。”
鸡巴渐软,火却从杨书香的心里扑腾起来:“我爷咋这向着他?人梦庄高中就没那么多幺蛾子。”
柴灵秀把烟灰掸了掸:“不该你管的甭瞎操持。”
“瞎操持不瞎操持放一边,没这么办事儿的……”甩着鸡巴端起盆子就往外走,杨书香又嘀咕起来:“不来正好,省得起腻!”
来到堂屋把水倒进泔水桶里。
漆黑的夜晚蒙羞般迟迟不肯把光亮抛洒出来,正自出神,屋里传来柴灵秀的声音,“我说你别成天总胡琢磨。”
不知道这话从何说起,杨书香回身撩帘打量进去,他看到妈正举着自己的裤衩在那摆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