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说?姑奶奶没那份闲心!”
命根子被攥得死死的,又胀又痛,杨庭松冷汗都冒出来了,几经央求无果就变了脸:“撒手,你再不撒手我可喊啦!”
冷冷地看着杨庭松,看着他从那死鸭子嘴硬还在强撑着,陈云丽被气乐了:“你倒是喊呀!狗掀门帘子,我看你这嘴倒挺厉害!记住了,以后再敢对姑奶奶动手动脚没你好果子吃!”
手上使劲,狠狠扥了一下,换来的是杨庭松低声嚎叫:“哎呀,疼死我啦。”
“怎没疼死你!”
从从容容地把健美裤提了起来,陈云丽又朝着杨庭松啐了一口:“下次胆敢再不老实,给你捏碎了。”
像啥也没发生,施施然走出了厕所。
杨廷松夹着卡巴裆,一边抽搐,一遍咬牙切齿地回了句:“你要是敢给老大戴绿帽子,哎呀,把家搅和得乌烟瘴气,我,我绝饶不了你!”
陈云丽停住脚步,她拢了拢头发,回身笑道:“今晚上就给我哥戴绿帽子,而且不戴安全套,馋死你气死你!”
走出几步又停下来,冲着厕所方向拢起手来,自言自语道:“我没上环也没结扎,今儿正好是危险期的尾巴,搞不好我会怀孕的。”
咯咯咯地笑着,丢下杨庭松从那咬牙切齿不再理会,甩着袖子扬长而去。
除了下放年月那短暂的时光让人觉得失败,杨庭松一生可谓是未尝过败绩,当然,老师教学生也没什么败绩可尝。
前几天他从这边盯着干活没机会得手,原指望今天这个日子能浑水摸鱼搞上一次,哪成想撞到了铁板。
我是不是太操之过急了?
都干了四十多回,操个屁急。
看着陈云丽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杨庭松心里骂着,眼里的欲火却不减。
你等着,早早晚晚我要在老大面前驯服你,看你还敢不敢这样欺负我。
他一边龇牙咧嘴,一边系上裤子,脑筋飞转,盘算着以后怎样才能把吃惯了口的美肉再好好品尝一番……
杨书香从贾新民小铺买了包烟,和贾秋月闲聊几句就坐不住了,也不理她在身后喊着什么,出了门紧跑慢跑来到了东头,一脚窜进门里,厢房的屋子里显然冷清下来。
没见到陈云丽,他有些恼火,正要出去寻找,就听到哒哒哒的清脆皮鞋音儿从外面传进来,他左顾右盼,立时随着堂屋出来的众人一起迎了出来。
“再待会儿。”
迎头撞见众人要走,陈云丽拦劝道。
“都九点多了,也该回去了。”
赵伯起应了一声。
陈云丽挡在柴灵秀的身前,问道:“你也走?”
柴灵秀挽住了李萍的胳膊,笑道:“不走你陪我?忙叨叨一天了,我可没你闲着。”
这话她倒没瞎说,三月初开始,缝周六上午开始扫盲——给育龄妇女们讲解计生新知,还真就没闲住脚儿,再说还得抓“超生逃兵”,哪有那么多闲工夫。
“是吗?”
陈云丽抿嘴偷笑,却被柴灵秀瞪了一眼:“鬼鬼祟祟的,刚才干啥来着?”
杨书香从一旁斜睨着,这话也是他想问的,因为这时他看到爷爷从门外走了进来。
“听你大和你娘娘的话,买完了别在外面逗留。”
妈那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杨书香一愣,有心想跟着她一起回家去睡,却又觉得回去之后指不定怎么着呢,再说心里嘀嘀咕咕又放不下这边的陈云丽,就扬起眉来看向杨伟。
柴灵秀又叮嘱了一句:“早点睡。”
杨书香哼哼唧唧回了句知道,就差起哄回去挤在一个屋子里搅和一场,可又一琢磨,终究是不忍心看她脸上的不快,只得打消了念头。
待众人散去,门便给关严实了,不去理会东侧厢房里面打牌的人,杨书香拉住了陈云丽的手就跑进了西厢房里。
“刚才干啥来?”
嘴里问,杨书香就把裤带解开了,搂住了陈云丽的腰,对着她的脸一通吮吸。
“解手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