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艳艳生孩子那两天恰逢赶上周末,书文又带着孩子从城里回来,赶前赶后都错了日子,打十五过后杨书香都快二十天没碰女人了,心里跟长了荒草似的:趁着晌午头,是不是可以跟我娘娘搞一次了?
心里存着念想,想也不是不想又总往脑子里窜,车轮子都快给他蹬飞了,风驰电掣这十二三里地的路硬是让他一分钟骑出了五六百米远。
“我大呢?”进门头一句话杨书香问得就是这句。
陈云丽正站在堂屋门口,看着杨书香把山地车靠在了厢房边上,抿嘴笑了起来。
她上身穿着一件咖啡色衬衣,饱满的胸脯把衣服撑起了一道山脊,在白皙的脖颈下似要挣脱束缚迸裂开来。
顺流而下,衣角下摆相互叠着打了个扣,像蝴蝶结那样悬在腰际,不敞不露,分界线连接恰到好处——与其身下的肉色健美裤相得益彰,既俏皮又隐隐散发着一股熟韵,在那双黑色高跟鞋的映衬下,辽阔的平原和肥沃的三角洲夹在了两条玉柱前,像洒了层金粉,一同镌刻到相框中,一同映入杨书香的眼里。
“我大呢?”
“回来时在街口碰到了村长,把你大叫走了。”
陈云丽看着杨书香闯闯地跑过来,她替他抹了把头上的汗。
“我得喝口凉水。”陈云丽又劈手夺过杨书香手里的水舀子,努嘴时桃花眼便弯了起来:“再闹肚子?屋里给你背着热水呢。”
“嚯,狗肉火锅,这是要给我补身子用?”
抄起筷子从锅子里夹了块肉闯进嘴里,也不管热不热了几口就吞下去,这才抄起杯子,咕咚咚又给送到肚子里。
“没人跟你抢。”
倚在堂屋门前,陈云丽吊着眼角扫向杨书香。
杨书香三下五除二就把褂子脱下来,往炕上一扔,冲着陈云丽嘻嘻一笑,返回身跑了出去。
“你干啥去?”
身后传来的声音撩着杨书香,他把大门一关——从里头锁死了,返回身盘球一样以这个位置冲刺起来,面对着远方的球门,面对着把守的门将,一马当先又当仁不让,他开始要单刀赴会了……
四年前的那次失身,马秀琴就有过死的念头,但当时儿子还小,她不知道死了之后儿子谁来照看,更不知远在国外的丈夫会怎么想。
而现在,自打头些日子被杨书香误打误撞搅和之后,绳子就从西场外的树上被她抻了下来,几十载人生间隔着经历了两次生死,马秀琴彻底断了轻生的念头。
“人活着就不能委屈了自己,对了秀琴,你也别总是在家闷着,该出去散散就出去转转,赶个集溜个街啥的,喜欢上什么咱就买,咱现在不用再屈着自己了。”
赵伯起的酒杯提前见了底,他见媳妇儿也喝了大半杯,当着贾景林的面把她搂进了怀里:“来景林,陪你嫂子喝口。”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盖房子操心费力应当则分,苦和累与之脸面相比就算不得啥了,再有,除了盖房他还接了个长活——负责接送开发区工厂的几个大学生,乐观的收入面前,红红火火的日子是越过越好了:“景林,你也别垂头丧气,俩闺女更省心,别不知足。”
贾景林瞅了瞅赵伯起,又把目光盯在了马秀琴的身上,来回扫着,就把酒杯端了起来:“嫂,嫂子,来。”
黝黑的手竟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
马秀琴哪敢看贾景林,她把头一低,两只手插在大腿当间儿,脸都臊成了血豆腐色。
“你嫂子结婚前儿就这样儿,”赵伯起把酒倒满了,又搂住了马秀琴:“秀琴啊,咋还生分了?老哥们给你敬酒呢。”
心里头堵得慌,也不知哪来的勇气,马秀琴的手慢慢从下面伸了上来,抄起酒杯就把里面剩的白酒闷了下去,紧接着便是一阵咳嗽,她忍着辛辣,又把酒瓶拿在手里,给面前的酒杯倒满了酒。
前些日子,男人亲手把她送到别的男人的身下,在他的注视下,她再一次失身了。
她多想男人变回来,变回曾经那个跟她一起过苦日子的汉子,如果可以回到从前,她觉得自己一定会劝阻男人的,不让他去国外务工,还要告诉他你走了我咋办啊?
“你嫂子头一回这么主动,景林,你就不表示表示?”
说这话时赵伯起的那双大眼睛都快眯成缝儿了,这几天对他来说简直比过年还要美,美的睡觉做梦都在笑。
过日子可不光是为了挣钱,也不光是为了吃喝拉撒,他觉得还要有精神层面上的享受,那样,人就全科了,也就不白在这世上走一遭了。
贾景林被说得有些尴尬,不过这口酒下去之后他的眼神就飘起来了,他也给自己满上了一杯,第二杯酒开始,他的眼神在马秀琴的身上就开始灵活转悠起来。
内天在厢房搞马秀琴时他晕晕乎乎的,开始还以为自己在做梦,随着抽插的声音响在耳边时,贾景林就不管那些行与不行的问题了,他使劲砸着身体,使劲把鸡巴朝着身下的肉洞里插,他能感受到来自于对方体内的颤抖,也能感受到鸡巴头上的夹裹,快感之下就越发卖力地肏干,直到浑身抽搐,把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射进避孕套里——融合在马秀琴温热的体内,这才虚脱一般从嫂子的身上爬下来。
两杯白酒喝到肚子里,除了火辣辣的感觉,马秀琴的眼前变得有些迷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