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看见绝不会这么说。”掐灭烟头塞进口袋里,嬉笑着赵焕章嚷嚷起来:“你倒是给评评理呀!”
“说啥?一个是我兄弟,一个是我干妈,手心手背都是肉,我能向着谁?”杨书香太了解焕章了,小前儿但凡兄弟有好吃的都会分自己一半,正因为哥俩是光着屁股长大的,情同手足才有的他这一番掏心窝子的话,换做是第二人,焕章是绝不可能把家里面的事儿嚷嚷出去:“琴娘那么好,哄哄她不就结了,非得硬着来,你不挨吓唬谁挨吓唬。”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你掂着让哥哥怎么说?回头又让我替你背锅擦屁股,合起伙来欺负琴娘?”既然放下了心理包袱——决定和琴娘了断那层关系,心里面便没那么大的压力了,正所谓断欲不断情,想起琴娘待自己的好,杨书香脑子里便闪现出他和琴娘在一起的快乐时光……
杨书香把双腿叉开,任由马秀琴把嘴张开叼住自己的鸡巴,在她那肉乎而又温暖的小嘴里进进出出。
他看着琴娘给自己唆啦狗鸡,唆啦硬了之后看着她褪掉裤子撅起大肉屁股,然后呼唤一声。
望着琴娘那水滔滔的白虎屄,杨书香的鸡巴硬到了极点,对准肉穴使劲一捅,彼此的肉体便结合在了一处。
享受着琴娘丰腴的身子,沉浸在那份独有的快乐之中,当杨书香扛起马秀琴的双腿时,当他看着自己的狗鸡一点点陷入到琴娘的肉穴中,总会情不自禁地一插到底:“琴娘,我肏你前儿倍儿有快感,罪恶感也特别强烈。”这个时候,马秀琴总会含羞带怯用她那丰满的身子紧紧裹住杨书香的身子,小声回应:“琴娘也是。”
“琴娘你真好,会疼人。”
“都成大人了,还叫琴娘?”
“那叫啥?叫秀琴?差着辈分呢,哪能直呼姓名。”
“……”
耸动起身子,杨书香呜咽了一声“琴娘”。
马秀琴颤抖着“嗯”了一下。
杨书香猛地一顶身子,伏趴下来贴近她的耳朵:“刺激吗?”马秀琴脸蛋绯红,点了点头。
杨书香缩起身子,用鸡巴朝前又一碓:“琴娘啊。”马秀琴颈起脖子,应声而答:“哎”,声音荡漾,起伏不定。
闻声,杨书香从马秀琴的腋下抱住了她的身子,吭哧起来:“是你把儿变成的大人。”一时间动作大开大合,啪啪燃烧起撞击声。
马秀琴则是叉开双腿,晃耸中紧紧搂住杨书香的身子:“琴娘知足……”健美裤下的双腿和身子几成对弯,在那老屋里映出一道斑驳之色,女人的声音婉转悠扬,起落时早已被少年肏得咿呀乱语……
愿琴娘今后一切都好吧!
默默祈祷,杨书香的心里祝福着。
琴娘的好是印在骨子里,流淌在血液中的,如厚德载物的沟头堡,依恋这片热土的人无论走到哪都会想及到她,梦里梦外,牵绊着你的情怀。
这段相处短暂却令人回味无穷的日子随着进城返乡的告一段落,随着杨书香的纵身出局终于落下帷幕,不是因为他不想继续,也不是因为牵扯精力而应付不来,杨书香总觉得自己有些趁人之危,既然现在已经摆平了赵永安,琴娘业已安顿好了,自己也就该退出去,不能碗里锅里都占着,到头来让人家腻歪,再说总那样也对不起自己的兄弟赵焕章。
然而赵焕章压根就不知道母亲跟杨哥有那一腿,反正他就觉得有杨哥在就不用怕,还把前两天杨哥去自己家的事儿搬出来说:“你总说我妈好,那是她没跟你唠叨,唠叨久了你也得烦。”
“好就是好,用得着夸大其词吗!”杨书香说这话绝非是因为在肉体上产生依恋才奉承马秀琴的,打小他就知道琴娘性子绵,也乐意跟她在一块待着,去“欺负”她。
回家这几天吧,拢共就去焕章家里两趟,断了的那事儿并未和琴娘有过交代,就怕自己藕断丝连禁受不住诱惑,再看看焕章现在的这个样子,看来他比自己还要叛逆,还要入魔,都快成媳妇儿迷了:“我就不明白了,当儿子的不跟妈亲,没天理也没科学依据啊!”边说边晃悠腕子。
搞对象就这么好?
他是越发不解这里面的门门道道。
杨哥也太搞了吧,也不知他是跟我说还是跟谁说,怎也学起来叨咕来?
反正说不过他,赵焕章指着西场一摆手,嘻嘻哈哈道:“杨哥,来前儿我妈就提你来着,说这放假也见不着你人,要不你过介解释解释,我看你烦不烦。”他倒没说瞎话,母亲马秀琴确实这样问过。
自上次开家长会,从沟头堡到陆家营两点一线走上这么一遭之后,似乎让马秀琴的生活都发生了转变。
那几天无忧无虑的日子,她不用再去压抑自己,也不用再彷徨忐忑担心什么,更不用被思想束缚住灵魂畏畏缩缩,这种种细微上的改变让她的整个世界变得通透起来,也让她体验到了另一种不同与往日的生活,彻彻底底看到了、感受到了生活的美好和希望。
如果没有杨书香的暗中扭转,或许马秀琴还闷在家里独自一人自怜自伤,如今变了,她这心里就总想着再向孩子表示一番,尽管娘俩之间不需要那种趋向于表面上的形式,但心底里始终惦记着这么个事儿。
从陆家营回到沟头堡的那天下午,见着杨书香跑过来,马秀琴赶忙拿出了老爷们给自己买的金项链戴在脖子上,跟杨书香展示时还预计让他快活一把呢,谁成想眨眼间孩子就挨了打,把她这心给扑腾的,愁眉不展直差点没急哭了,好不容易熬了半天一宿,也净是做些乱七八糟的梦,迷迷糊糊。
辗转反侧沉淀了一晚,转天实在是忍不住,她就借着串门转悠着跑到了杨书香的家里,可谁知前后院都锁着,不免又令她心急如焚,越发变得手足无措。
得回这事儿告诉了老爷们,而后从老爷们嘴里得知杨书香并无大碍,心里这才踏实下来,待看到杨书香本人时,若不是儿子在场,马秀琴真想扑进杨书香的怀里,用自己的身体好好疼疼这个知她懂她的孩子,替他解解忧愁,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