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你说得出口,哼……一会儿我把三儿支走,你敢不敢跟我一块去包厢?”陈云丽反将一军,见杨廷松犹豫起来,又抛出个重磅炸弹:“你不是总想跟我过夫妻生活吗,总想在房事里让我给你穿肉色健美裤,现在我里面穿着的肉色丝袜可比健美裤还薄,就看你表现了。你要是敢跟我走,以后只要你想要,每次我都给你穿上连裤袜,扒开屄让你可劲儿肏。”
杨廷松怔怔地看着陈云丽的脸,见她说话不似作假,登时倒吸了口凉气。
他摸到了儿媳妇屁股上穿的丝袜,想起第一次上她的时候,她就是穿着丝袜高跟的,那真是心旌摇曳令人难以自持,不知有多快乐。
此时再次遇见,难免心旌摇曳浮想联翩,竟没想到今个儿她会这么主动向自己抛出橄榄枝来。
杨廷松心里一阵刺痒,来回盘算着,心说话,这要是能跟云丽再来一次丝袜高跟下的性爱体验,简直是要我老命的底子。
但权衡利弊,又觉得太冒险了,这让杨廷松止水的心没法保持沉稳,就带着恳求去问:“晚,晚上可不可以?去储物间搞,你穿上丝袜高跟,爸一准给你高潮,把你肏美了。”
“你就想吧,哼!既然是偷嘴,没有点风险叫偷嘴吗?合着便宜都让你占了,可能吗……要不就在泡澡时你脱掉裤衩,当着你儿子的面在池子里搞我,我把内裤脱了,穿着丝袜随你的便。可说好了,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
“不行!”毫不犹豫,杨廷松就否定了这个提议。
人有脸树有皮,当着儿子的面做?
开玩笑吧!
姑且先抛开男女欲情,总得考虑一下儿子的脸面和人生吧!
身为父亲,所作所为、一言一行都在给儿子树立着榜样,真要是当着他的面搞,以后爷俩怎么见面?
那不乱鸡巴套了吗!
就算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崇高信念支撑,拿那个“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来说事儿,也会给道德思想戳弯脊梁骨的!
“那以后就断了吧!”陈云丽同样斩钉截铁,她知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的道理,与其浑浑噩噩还不如痛下决心,和公爹划清界限。
全心全意,一门心思去做男人心里喜欢的事情——怎样和三儿去搞,而不是与杨廷松纠缠不清,没头没脑。
“当初老大抓着我的裤衩不撒手,硬是让我光着屁股从你们卧室跑出来,而你又在卫生间里哼哼唧唧求着我去跟你乱伦,对不对?”说这话时杨廷松心里酸溜溜的,“要不是老大喝多了,我也不会知道他满足不了你,更不会知道他多次暗示我和你跳舞的深层含义,对不对?”杨廷松搂紧了陈云丽的腰,不让她走,“还有,第二次咱们搞的时候,哪怕你再多拒绝一下,我也不可能爬你的身子,我说的没错吧?”
“你别说了……”闻听杨廷松提起往事,陈云丽把眼一闭撇过头去,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回想着曾经发生的一幕幕,陈云丽又猛地睁开眼睛朝着远处看去,她看到了自己的男人,也看到了杨书香,心里就觉得倍儿憋得慌。
“云丽,你摸着良心说,爸对你咋样?”耳边传来和蔼可亲的声音,说不好是动听还是厌烦,陈云丽就斜睨了一眼杨廷松。
走到如今这一步应该得感激一下自己的公爹,如果不是因为阴错阳差闹了个误会,到时候和杨书香乱情陈云丽还真不知怎么拉下脸儿来进行。
有些意兴阑珊,甚至于都没法横起心思强硬起来去斥责杨廷松,去拒绝他。
思忖良久陈云丽的语气变得不再揶揄,不再强调:“之前是我不对,现在,我只觉得咱俩这样不好。”
“啥好不好的,改革开放了都,咱们就得与时俱进,就得适应生活,享受生活。”听出陈云丽话语声的回缓,杨廷松一阵老怀畅慰。
赵永安和马秀琴这对没文化的人都有超前意识——在西场菜园子里搞丝袜乱伦,而且一搞就是好几年,自己身为退休教师又见过世面,为何还要尘封自己,弄得不体面呢?
关键是从大局观考虑,着眼点为的是自己儿子和儿媳妇的幸福,这就足够了。
再说了,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做这事本身就需要背负责任,不被理解,甚至于遭到唾骂,哪能半途而废不去照顾儿媳妇的情感?
就算不考虑她,不也得考虑一下自己儿子的情况吗!
摇了摇头,杨廷松长叹了一声,心说话,做都做了不知多少次了,想要明哲保身不被云丽骂,可能吗?
吐了口浊气,稍微沉思了下,让自己头脑清晰能够彻底扭转局面,就用一种怀柔语气说了出来:“对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得到幸福。爸也不强求你,你好好考虑考虑……我这岁数一个月六次是多了点,不过爸这身体你也不是没感受过。说良心话,真要是不行能满足你的身体吗,能给你带来快乐吗?爸还是那句话,家和万事兴,苦点累点我都无所谓,为了你们的生活,趁着爸现在还有能力帮着你,再苦再累我也心甜啊!”
“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可真不要脸!算了,你替我想……嗯……你别……抠。”随着音乐转动着身体来到舞池的边缘,朝着身边照了两眼,杨廷松的手再次插到了陈云丽的健美裤里。
摸着儿媳妇的丰肥湿濡的屄,这让他觉得很兴奋,就堂而皇之地把手指头探进陈云丽的屄唇里来回抠挖,水越来越多,在陈云丽的哼吟下央求起来:“答应爸,一个月六次性生活,同时爸也跟你保证,绝对把你伺候美了,让你,次,次,高潮。”
“嗯,把手拿出去……你别说了……”陈云丽一脸纠结,气息紊乱,真有些抵挡不住杨廷松的攻势。
“云丽,爸不想戴套,就像今个儿早上那样,多好啊……啊云丽,你,你又开始夹我的手啦,馋爸是吗?我真想在桑拿房里再搞你一次。”
灯光在不停闪耀着,谁会注意人群里居然还有人搞这个调调,就算注意到有些异常,也不会大惊小怪,因为云燕这个地界儿不就是黑灯瞎火放纵的地方吗!
“大,我爷经常来这跳舞吗?”一时三刻之前,给杨廷松接过手,杨书香就从舞池里跑上来了。
他凑到杨刚身边时喊了一句,看杨刚靠在沙发上还以为他睡着了呢,才刚拿起啤酒解渴,杨刚那边就说话了:“你爷今个儿高兴,以前我撺掇多少次都不来,今个儿他是破例来的。”杨书香“哦”了一声,看向杨刚时松了下眉,很快抄起了烟,点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