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冲着镜子方向喊了起来:“我是你儿媳妇”。
无数次模仿,无数次假想,竟给偷天换日,弄了一个这样的结局:这不是我们最初订的计划,哥要是知道了心里会不会难受?
他心里想看的是三儿肏我的画面,想看亲侄子如何压着娘娘的身子肏她的屄,让三儿替他来满足我的性欲,可现在我却让公爹……他怎么还不拔出来,都已经射进去一次了,难道说他脑子里也有乱伦念头?
“还不拔出来?”
陈云丽赤红着眼睛质问杨廷松。
杨廷松粗喘着说:“韬光养晦了那么多年……老大和你不是同意了吗?他满足不了你说让我来,你又喊着要跟我乱伦!”
不知道公爹啥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陈云丽脑袋里嗡嗡乱响。
像是拍电视剧那样,情节设计本来安排好了,却突然换了主角,就在这时陈云丽又听到自己男人的呼声:“做给我看,我要看他和你乱伦……”
一遍遍敲击着她的心灵,让她欲哭无泪。
“老大说了多少次了,让我跟你去跳舞,原来他一直都在暗示……老大给不了你,我不能忍心看着他难受,也不忍心看着你难受……你凭心说,这些年爸待你咋样?”
“让他来满足你!”
这道声音从门外又飘忽着传到二人的耳朵里。
“你听见老大说的没,听见没?这么多年他喝了多少汤药,以为我不知道是吗?你看他有多痛苦啊!他十五岁就离家参了军,待他身上我总觉得亏欠老大太多太多,我不想再看到老大难受了。你知道吗,退休之后我失去了存在价值,心里头一下子就空了,总觉得帮不上你们愧为人父。我是老来糊涂发了昏,但就是不忍心看着你们再受折磨了,能帮你们的,就尽我最大能力去做,就算这是错事,我也无怨无悔。”
杨廷松做出顿足捶胸的表情,“你刚才不也一直在喊我,让我过来跟你做这种事吗,你什么也不要想,也别有太多心理压力,咱就把它当成一种释放,爸帮着你解决问题。”
这番话说得陈云丽差点没晕过去,把眼一闭,心里痛苦万分:都跟我做这事儿了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想拒绝他,杨刚的话无孔不入又催促起来,声音是那样的迫切、焦急。
回想起哥泪流满面的样子,陈云丽心里一软:早晚都得跟三儿做那种事儿,便宜这个老东西了。
攥紧拳头,面红耳赤地说:“你还不快点射出来。”
须臾片刻,杨廷松动了起来,他抱住陈云丽的腰,像骑马一样把她按在洗漱台前疯也似肏了起来,一边肏她,一边告诉陈云丽,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夫妇二人间的感情稳固才那样做的,怕她误会,他还告诉她这是迫不得已才做出的选择,不想让她难受就配合她解决需求:“呃,呃,呃,爸早就知道你性欲旺盛……”,“呃,呃,里面真嫩,真滑溜,把左腿给我擡起来。”
陈云丽把眼一闭,咬着牙,在推肏中被杨廷松强行搬起了左腿,她无力挣扎,浑身酥软真的是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啊,呃,解乏了吧,你又尿了!”
闻言,陈云丽眉头紧锁,一脸痛苦,之前调情的话到了公爹嘴里变得如此不堪入耳,之前兴之所至的动作展现出来变得如此淫荡不堪。
她撅趴在洗漱台前,被公爹杨廷松佝偻着身子搂住两个肩膀:“呃,呃,啊,肉味真浓……呃,哈,哈,屄上长个痦子,难怪你性欲这么旺盛,呃,呃,舒坦吧!”
“你快别说啦!”
陈云丽忽高忽低来回摆动自己的脑袋,擡起一条腿的样子就跟往洗漱台上攀爬似的,把她羞臊得无地自容。
她羞急地喊了一声,高跟鞋挑在脚尖上一抖一抖,身子颠起来的样子让陈云丽觉得自己太淫荡了。
杨廷松的手搭在陈云丽的左腿上胡撸起来,边肏边贴近陈云丽的耳旁:“难怪会穿这么骚的丝袜,公爹满足你,呃,呃,公爹肏得咋样,呃,告诉我,高潮强烈不强烈。”
“啊,啊,”,陈云丽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响,但事与愿违,屄给身后的杨廷松肏得淫水四溢,她都不敢看镜子里自己的表情了,又架不住杨廷松反复催问,绷直了脖子喊了一声:“你快别说啦。”
“呃,呼,释放出来,啊,呃,以后想了就告诉我,爸这岁数啥都看透了,只要你们高兴,没啥不好意思的,啊,呃,呃。”
“啊,你吃错药了?”
陈云丽根本没法控制生理上的反应:“嗯,轻点顶我,嗯,顶到了。”
在货真价实的公媳乱伦面前,快感一波波袭来,陈云丽感觉自己身体飘了起来,她看到了主卧床上的男人,就在心底里呐喊起来:哥,你快起来看啊,我被他肏出高潮了。
“肏给我看,我要看他跟你乱伦。”
这声音像个魔咒,回应着陈云丽迷乱的心里,同时不断催促着卫生间里两个人快速结合。
走南闯北滤了那么多人,和丈夫结婚又那么多年,该玩的陈云丽都玩过来了,心态上也不再像第一次听到丈夫提说“那事儿”
时那么紧张,哭得鼻涕不是鼻涕眼泪不是眼泪,抱着杨刚的身子跟他说“哥你不要我了”。
既然木已成舟,陈云丽哀婉地想,我就该有这方面的充分准备。
“水儿这么多还真是耐肏,”
被杨廷松搂抱着身子翻转过来,陈云丽的屁股半悬空坐在洗漱台前,她到背着手抓着水龙头,双腿被杨廷松劈开,托抱在了手里。
陈云丽觉得这一切都是个梦,然而脸上被杨廷松吹了口气,那口气就跟烟熏长虫(蛇)似的,陈云丽就变成了长虫,还是一条彻头彻尾浑身酥软没了骨头的长虫:“你快点吧,要是让婆婆知道了,咱俩这脸可就都甭要了。”
陈云丽终是软了下来,睁开眼睛时声音也变得温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