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十四年:担任太医院吏目,从九品官职,主要负责协助太医]
[十六年:晋为福建泰元县丞,正八品官职,辅佐知县管理一县政务]
[十八年:升任泰元知县,正七品官职,全面负责一县政务]
[十九年:迁任湖广长沙府橘州判官,从六品官职]
[二十年:迁任湖广长沙府橘州同知,从五品官职,同年升任长沙府同知,正五品官职]
[二十一年:担任岳州知府,正四品官职,为一府最高行政长官]
从九品到正四品,十一个品级,仅仅用了七年。
从这一点来看,这位冯知府志在仕途,并且宋国公府在背后出了大力。
家中出了这么大的力气推他上位,
自然明哲保身,不肯身染淤泥。
花解语想明白了一些事,眼睛愈明亮,她喃喃自语:
“那他这是。被架空了?”
一府同知与通判大多因事设置,无定员。
负责与辅佐清军、巡捕、管粮、治农、水利、屯田、牧马等事务。
若是柳鸿与孙正相互苟合,
或许还真能将知府沦为府衙中的摆设,高高挂起。
想到这,花解语嘴角勾起一丝丝微笑,
她觉得。。自己距离真相已经很近了。
她又想起一事,岳州的入城税有时几钱,有时几两,
这未尝不是两伙人在争斗的结果。
“若真如我想的那般,今日民变或许就是赶走知府的手段。”
花解语眉头很快皱了起来,连连摇头,无声自语:
“不对不对。京军来了,民变也有了,太巧了,
或许这是一石二鸟之计,为的是恶心京军?”
嘶——
花解语倒吸了一口凉气,温润的嘴唇有了丝丝凉意,眼中闪过郑重。
若事情真的如此,那背后势力,定然非同寻常。
就在这时,沉重平稳的脚步声从门外响起,打乱了花解语的思绪。
她眸光锐利,猛地转过头去,
“谁!”
可很快,门口映出来的一道高大身影就让她脸上的寒冰迅消融,
传来的声音更是让她紧绷的肌肉也变得松软。
“我。”
花解语身上锐利消失不见,转而是如先前那般,露出了成熟妇人独有的柔媚,唇瓣微张,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她连忙将手中册子收了起来,
桌上的文书也一并塞进了暗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