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已经……快出去呀。”
声音跟小猫儿似的,勾的人心痒。他的手往下探去,在她私处揉了揉,一手粘腻。
“还流着水呢,看来是不够。”
临月气得转身瞪他,身下因为这个动作拉扯得她浑身一痛,连带着心脏好像也抽痛了一下。
她看见他肩上纱布有一丝红色。
“你伤口裂开了。”到口的话没说,她下意识看着他的伤口道。
江湛若无其事地看了一眼,毫无痛觉一般:“那你配合一下?”
临月无力反驳,江湛也没等她答复,下一秒就又如豺狼虎豹一样扑上来,凶狠地啃着她的脖子,前胸和腰腹。
疯了似的。
谁还有心情顾虑伤口那点血?是她太过仁慈,妄想和他讲道理。
她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用力抬起身体,一口咬在他的右肩。可怜她此时本来已经没剩多少力气,咬人也跟挠痒痒似的。
江湛也由着她发泄,这事儿总得让她一起爽。
再完事已经天光大亮。
浴室里临月对着镜子看自己身上的痕迹,在他走到门口的时候立即把衣服拉起来捂得严严实实。
江湛换了药从外面进来,见她这样儿也不拆穿,从后面抱了抱她,看着镜子里那张脸又摸了摸她的额头。
还好,没发烧。就是锻炼太少。
临月身体还有些僵硬,怕他再乱来,捂着衣服想逃。
江湛被这模样逗笑,低头亲了她一口,转身出去了。
~
临月在浴室磨蹭良久,出去的时候刚好听见他在接电话。
疲惫的心又紧张起来,她轻手轻脚地走近。
江湛讲完电话才回头看她,开玩笑似的:“怎么走路也和做贼似的,一点儿声没有。”
临月洗完澡脸上红扑扑的,但整个人看上去精神不是很好。江湛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只虚虚环着,沐浴露的香味很重,他从来厌恶这些味道,难得在她身上觉得好闻。
临月盯着面前的瓶瓶罐罐,是刚刚江湛换药还没来得及收拾的东西。
“你要去城西?”既然看见了,也没必要再装。
那边是董家阳的地方,他要去见谁?
江湛知道她想问什么,偏偏不给她答案:“说你做贼,也没哪个贼这么正大光明的。”
明明是她靠着他,但彷佛是江湛靠着她,压在身上让她喘不过气。
临月声音闷闷的:“他都对你动手了,非得做这桩生意吗?”
昨晚闹得不太愉快,他这段时间的不得已全拜董家阳所赐,这个时候还往枪口上撞,他凭什么心慈手软?
当然,董家阳伤得不比他轻。
但有人关心,他心情好了不少:“他抢不了。”
临月被他抱得越来越紧,不由动了动身体,小心道:“大家都抢的话会很危险,能不能再想想……”
“这是生意,没得商量。”
江湛肩膀处的伤口被她碰到,他也不觉得痛,手上却是更用劲了一点。
临月忍住推开他的冲动,问:“为什么要去城西,那里不安全。”
江湛摸了摸她柔软的发,讽刺道:“董家阳就算一时落败也不会放弃,他越是势在必得,风险就越大。”
临月暗自思量这话,心道这俩人怕是又免不了一场腥风血雨。
但如果最终失败的人是江湛,她下意识觉得不可能。
可如果要自由,光是做不成这桩生意还不够,只能江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