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仙公公骑在马上笑了笑,给灵均和伯庸耐心解释:“这些年我出手的机会反正也不多,况且,我这里不是还有一把剑可以用吗?”
灵均有些傻眼,伯庸不解的开口:“可是,师父,那是你从不离身的风雪剑啊!为什么不给师姐专门为她寻得那把观雪剑呢?”
瑾仙公公温和的开口。
“在大梵音寺看了她的剑,我便知道观雪剑她暂时还用不了。”
“伯庸啊,你可知道若拔观雪剑,她要有拔剑的理由,她没时间磨合。而你师父我啊,理由向来很明确。”
伯庸好奇:“师父的理由是什么?”
瑾仙公公幽幽开口。
“杀人。”
“那你们呢?可以想一想自己拔剑的理由是什么。但是,也不用太死板,天下又不是只有剑心冢认定的那种练剑的路子。”
灵均和伯庸仔细思考,伯庸摇了摇头,老实说道:“我不知道。”
灵均嗤笑一声:“我拔剑的理由,是为了完成任务。镇压!杀人也在其中。”
瑾仙笑了笑:“所以,我们不一定适合剑心冢的方式,若不适合,其实遵不遵守的其实也无所谓了。”
他看向灵均,轻轻叹了一口气:“灵均,消息封锁就撤了吧!我们慢慢回天启。”
永安王萧楚河的消息,其实他只用让陛下知道就好。大监的话,陛下知道,他自然也知道的。
只是自己向来不会越过大监去禀报陛下。这次,算是例外吧!
……
慕容初夏握着剑,心中一时间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像是炸开了好几束烟花一般,又好像有些酸酸的,涨涨的。
像是无理取闹一般坚持了这么多年只能小小伸个爪子想要得到的礼物,却一下子好似得到了整个不敢想象的梦。
她扬声喊了一声:“竹枝。”
他把他随身的剑送给了她,那么她要送他什么呢?
翻身上马,拿起挂在马上的那只书箱,她伸手一捞,拿出了那把泛着浅浅的红色却莫名雅正的一把细剑。
她也是有一把剑要送给瑾仙的。
无暮剑!
无暮剑本来是血红色的长剑,但是经过剑心冢重淬开锋,也微微洗净了些这剑染上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