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锦迅速却不匆忙、恭敬地脱去制服,整齐叠好放在身侧。
赤身裸体,手掌叠放,躬身跪拜,朝着自己真正的主人,深深地埋下头颅。
“……只要有太妃娘娘的宠爱就足够了~?”
“很好……”
羽衣不再言语,轻轻打了个响指。
顿时。
全裸跪坐的少女股间一颤。封印解除的一瞬间,那被降龙根鞭笞蹂躏的欢悦席卷她的身心,清澈淫靡的晶亮水滴自穴唇间淌出。
啊~?这就是陛下沉溺的感觉~这就是太妃娘娘的宠爱~!
也难怪自己会被无视——手指的自渎比起这根伟大的魔茎是那么的渺小可笑!
如果不存在心中维系之物就没法坚强的话,那就把这根伟物当作生命的意义就好了?。
脑袋越是谦卑地低垂,娇臀就越是畅快地高撅,颤抖着淅沥下淫汁。发抖的语气里,洋溢着新生的祝福。
“呜,感谢太妃娘娘的恩眷~?”
凰羽衣闭上眼睛,放松身体、任由椅背支撑起身体的重量。
错综的心情在心中交织。
大仇得报的快慰,心愿了了的空虚;以女性之身祸乱江山的淫悦,自身终究逃脱不了宿命的哀叹。
失去了那名为“复仇”的重担维系身体,羽衣只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并非是要飞往那快乐与淫悦的高峰,而是要漂向不知前路的迷茫。
长久的深谋算计,这些时日的日夜调教,积攒的疲惫终于在这一刻,令她沉沉地陷入久违的安心沉眠中。
母狗们依旧向彼此倾泻着皇族姐妹间的复杂情感。内侍在主人睡着后裸身俏立侍卫左右。
一时间,居然有种别样的平静。
……
“咕噜……咕姆……”
不知过了多久。
将凰羽衣唤醒的是指尖传来的湿润、以及在小舌舔舐的间隙不时发出的低鸣。
她娇弱地撑住扶手勉强直身,揉了揉乖巧的长乐母狗,迷离着水汽的异色眼眸惺忪地环视周围。
(居然在这里睡着了吗……真是的,忽然放松下来后整个人都有点垮掉了。)
白墨锦款步上前告诉她睡了大概有3个时辰。
长宁母狗已然表情崩乱的瘫在粘腻的水潭中,遮眼丝带滑落,失去焦点的眼眸正象征着她的魂儿、飘然不知飞往何方。
几乎要合不住的小穴还在身体的痉挛中时不时泄出一缕淫液,有如喷泉般,洒落在身下的水潭里。
大胜而归的长乐母狗自然满脸喜色,只是她也在母狗间的交媾中耗尽了力气,没法继续享用战利品,只得将这根降龙玉茎以淫穴牢牢吮吸住,枕臂而憩,待主人将醒才摇臀晃脑凑前谄媚。
(居然已经这么久了呀……)羽衣苦笑着。
在这里每多待一刻、暴露的风险就增加一分,起码在将大内侍卫尽数掌握前可不能让她和女皇陛下间的破事暴露出来。
可她虽然想要回宫歇息但疲惫的身体却不允许,深陷越是休息就越是困倦的尴尬状态。
(……罢了,反正有白墨锦在,掌握内侍却不用花什么工夫。)
失去了动力,羽衣却是连思考都变得懈怠。
说到底,她知恶行恶,为报一己私怨而置天下于不顾,莫说身死后遗臭万年,恐怕此生连善终都不会有——但这又能怎么样呢?
凰羽衣躺会龙椅,懒洋洋地惬意微笑。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