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傅栖笑得看向他,在摄像机拍摄不到的角度对着景眏彦无声说:“饭桶。”
景眏彦腮帮子鼓起,含糊得回:“我又吃不胖。”
确实。
景眏彦每天都吃很多,除非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可是吃再多也补不回来,身体还是孱弱,不长肉。
景眏彦在外头喜欢卖乖,趴在灶台不烫的位置,对着前辈撒娇:“姐姐,我想吃辣的。”
“要什么辣啊?”
“超麻超辣!”
“微麻微辣。”傅栖剥夺了景眏彦对于食物辣度的选择。
景眏彦瞬间不乐意了,“你干嘛啊。”
前辈笑眯眯看着他们两拌嘴。
“因为你窜稀。”傅栖说完就离得远远的,避免被盛怒下的景眏彦打。
景眏彦恼羞成怒,脸色一会青一会红,像百变彩虹。
他羞红脸蛋,小声辩解:“我没有窜稀,我要告他诽谤。”
pd对着他的脸一百八十度旋转。
最后为了健康,微麻微辣的无骨鸡丝出现在他面前。
大清早吃辣的后果就是窜稀。
三毛切远景,再切近景,时刻记录着景眏彦吃着东西,面色剧变后跑向厕所的狼狈画面。
阶段性的窜稀持续到了晚上,景眏彦虚脱得躺在床上,神色虚弱。
中午和晚上他都病恹恹的,只吃了半碗饭。这么对比,饭量可谓是大象吃了只老鼠。
他想到什么开口问正襟危坐在书桌面前的傅栖,傅栖每天晚上都随着他的电脑敲敲打打。
“杀鸡的时候为什么突然摆臭脸?”
“没有。”傅栖泰然自若得摆弄着关于收集来的景建德公司的不合法行为和近期股市票价。
“还没有我都发现了,你到底怎么了?”景映彦不达目的不罢休,势必要搞清楚这个问题。
傅栖简单回复,“没事。”
“有什么就说啊!装什么啊。”景映彦情绪略微激动得从趴着变成站在床上。
幸好床板质量好,不然该塌了。
“我装,我怎么装了。你又不喜欢我,为什么每次都好奇这么多?!”傅栖像是忍耐许久,终于揭开心里话,轻摔鼠标。金框眼镜下那双黑眸异常醒目。
景映彦被他说得气急败坏,情绪上火得怼回:“我怎么就不喜……”话一半断了,像被戳穿谎言。
“你为什么要这样啊。”景映彦的气势弱三分。
“你为什么这样,你何必问那么多呢?”傅栖半是自嘲半是讥讽得对景映彦展开攻击地持续输出,“不是喜欢江延吗?那你去让他帮你杀鸡啊?!”
吵到这一句,景映彦绷不住笑打滚在床上,“不是吧,你干嘛啊。”
傅栖这个小心眼还在喋喋不休指责他:“我帮你杀鸡,你还特意去和江延说话,你把我当什么?”
“我又怎么啦,我和江延说鸡毛不是那么拔的,他那样把皮都带下来了啊。”
“你这么会,怎么不自己杀鸡。”
景映彦忍不住堵住他那喋喋不休的嘴唇,绵软的嘴唇碰撞激烈得纠缠。傅栖揽住景映彦的腰,蛊惑的眼神像是将景映彦扒皮脱骨吞如腹中。
他都不敢揭穿他们只是炮有这个真相,怕傅栖破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