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来说。
摄像组会跟拍男嘉宾早晨刚睡醒的状态,制造些花絮。
今天和平常不同,傅栖将他们挡在了门外。他们抖了抖,对视后咽了口唾沫。傅栖大清早打扮成这样却不让别人进去,谁都能猜到发生了什么。心照不宣得一群人转移得走开了。
傅栖像还有戏瘾,嫌弃演得不够刺激。悄悄合上门,对着外头紧张得说:“稍等一下,别!”
景映彦拼命缩紧脑袋,存在感强烈的步子缓慢得挪至他身旁,倒悬的指针像是开启了恐怖模式。他屏住呼吸,守护好自己贞洁得更加拉拢被子。谁承想那双手不依不饶得扯着他身上仅剩的被子。他吓得想要尖叫,迫于无奈又往里头躲了躲,躺平得将鼻尖砸向地面。
“……”
他听到低哑的笑声,才反应过来。涨红的脸蛋破壳得从被褥钻出来。上下牙齿摩擦得厉害,光溜溜得就扑上去撕咬傅栖的手。
傅栖来不及收手,任由景映彦咬到紫黑色。
完美的牙印就此诞生。
傅栖用胶步缠了几圈才遮盖住。
闹了这么个大红脸,傅栖人模狗样的出门了。景眏彦不在乎得踹走了傅栖,趴在床上。身体被强硬的服务员小傅套上了衣服,柔软的卡其色羊绒衫。内裤穿的是傅栖的,宽了好几个码,要不是有裤子罩住已经滑到脚踝去了。
景眏彦累得已经没脸没皮了,也无力去探究,只在心里吐槽,妈的,那么大,驴生的。
和傅栖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他按时吃药,心态良好稳定,身上的伤口好了大半,几乎看不出来。不然在昨天晚上,他已经暴露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傅栖姗姗来迟,饿死鬼景眏彦嚎叫得保持趴着的姿势,手捂着咕噜咕噜叫的肚子。他侧过脸,把脸从枕头中移出来。怨气十足的眼睛一动不动得盯着傅栖的手。
从远处看小麦色脉搏磅礴的手耷拉在大腿,手里头空空如也,景眏彦沮丧得收回眼神。
疲倦的身躯被抽了精血,像一条干涸的鱼。
景眏彦瘫软着身子,贴着被子混到地板上,打算滚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间。
白色毛毛虫的景眏彦顺畅得滚到床下。他体重轻,慢悠悠得滚下来浑身都不疼。
白色毛毛虫撞击到了一块巨大石头,他拧不过去。怨恨的眼神要千刀万剐掉傅栖。
景眏彦搂着被单,额头碎发往后坠落露出那张傅栖看一遍就y一次的脸蛋。
休息几个小时眼尾还是翘着粉。
他最爱景眏彦眼尾的那颗红色的泪痣,越揉颜色越艳红,像涂鸦游戏。他反反复复得涂抹,得到了一朵艳丽的玫瑰。
微微向下,景眏彦脖颈处被他厮磨出的红痕斑斑点点得盛开。
他收回目光,咳嗽一声,笔直走出了门。
景眏彦瞧他还发上脾气了,火直冒心头。瘫痪的全身腾得站起来,一脚飞踹傅栖的被子,来发泄对主人的愤恨。他的手刚扶上门把手,就被傅栖哄小孩得拉回胸前。
手指触碰到傅栖胸膛,感受着铿锵有力的心跳。手心像被烫了一下。
下一秒,打包好的精美盒饭套着白色塑料袋挂在了景眏彦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