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我脚怕冷。我擅作主张把你的鞋穿走了。”景映彦欲拒还迎得学着对方的眼神望着傅栖,嘴唇下弯,不好意思得愧疚道:“你不会怪我吧,都是我不好……”
“s!”傅栖抓着景映彦空出的那只手,自顾自得抓起捂住景映彦的嘴。
他皱眉,一副受不了的样子。
“是谁教你这么说话的?”
傅栖觉得他的房间排斥了浓郁的撒欢的绿茶芬芳,熏得他想立马开窗透气。
景映彦暗中控诉短视频。内容是假的吗,怎么傅栖的态度不像视频那样。
他不应该很是理解得温柔得看着他,心甘情愿奉献自己的棉拖,对他说:“你真善解人意,我不冷,你穿就好,暖和!”
这才是正确答案!
而不是这样。
景映彦吧咋着大眼睛扑闪扑闪得也不说话。
静悄悄的环境下,傅栖破功在先,他松开捂着景映彦的手的手。
“这是绿茶,会被骂的。”
他一本正经得对着景映彦说,眉毛拧成“一”字。
景映彦不理解得压低眉眼,本就肿胀的眼皮,一下吞下半颗眼珠。他把食指摆在傅栖眼前,头和手一并晃动:“错误。这是有爱的表现。”
景映彦觉得你情我愿的事情为什么是错误的,还要被骂。
他纳闷得诉说他的疑问,“你不愿意给我穿你的棉鞋吗?好吧。”他失落得踢掉鞋子,无处安放的脚离开了温暖的老窝,圆润的脚趾弯起。
傅栖看着着上句不接下句的对话。眼看着这一屎盆子正对着他发动攻击,要往他头上扣。
他嘴角抽搐:“没有,你穿上啊。”
他看着倔强不穿鞋像是被他伤害的景映彦。
他几乎轻如羽毛得叹息,屈膝半跪下来。毫无防抗能力的脚便被抓住,景映彦痒得往回收。
对方简直力大如牛,他都挣扎不了。
任命安静下来。
傅栖穿着白衬衫,发丝微拉下垂,带着水汽,还未干透。
傅栖的手烫厚,带着薄茧,他的脚蜷缩得更加严重几乎张不开。
一股脑得塞进棉鞋中,景映彦才放松呼吸。
低着的脑袋投下阴影,俊朗的五官卓越,他能清晰看到傅栖黑墨般漆黑的头发,挺巧的鼻子。
温顺的眼睛……
他心底被烫了一番似的迅速抽离搭在对方膝盖上的脚。
紧张得在内心深呼吸,结巴得说:“好……好了,谢谢你,我要走了。”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中突然突进了一抹属于他的光亮,实在是太耀眼了。他被吓到了,第一反应就是逃跑。
他有些害怕对方的嘴里说出什么。
棉鞋最终还是收归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