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雯看着画像,又看着张遂,神情有些怔愣。
这画像,感觉更像是小豆丁!
想到小豆丁,吕雯浑身不得劲,讪讪道:“大豆丁,你知道你这画像让我想起了谁?”
张遂故作茫然地摇了摇头。
吕雯咬牙道:“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个混蛋,可能是你兄弟的小豆丁。”
“若非你不会武功,他又是在冀州牧女婿旗下是骑兵精锐,我都怀疑你是他了!”
“他的穿着打扮,跟你画中的很像。”
看向任夫人,吕雯眯着眼睛道:“姨娘,我跟你说过的,我和顺叔在莒县,就是被画中这个小豆丁弯弓搭箭,差点射杀!”
“那个混蛋,他都不懂怜香惜玉的。”
“射了我一箭,他还不罢休,还想来第二箭。”
“还好我和顺叔跑得快!”
任夫人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张遂。
正要询问。
却见吕雯一把将张遂的画夺了过去,卷起来道:“这幅画像就是小豆丁了。”
看向张遂,吕雯道:“大豆丁,你是个文人,你理想中的样子怎么可能是这混账样子?”
“你要画你穿着白衣飘飘,手持竹简的样子!”
张遂挤出一抹笑容道:“可能是人缺少什么,就会希望自己能够成为什么。”“我自幼不善骑马,不善练武,所以一直想要自己成为一个武将。”
“当然,只是想象的。”
吕雯抱着两幅画像飞奔进自己的房间,只留下张遂和任夫人在院子里。
任夫人看向张遂道:“你到底有何用意?是陈登让你来的?”
张遂疑惑地看着任夫人道:“我不是很明白夫人你的意思。”
任夫人死死地打量着张遂道:“我希望你知道,别仗着自己是陈家人就可以肆意妄为。”
“雯雯是将军唯一的女儿。”
“如果你敢打她的主意,哪怕你是陈家的人,你也会死无葬身之所。”
张遂想到昨天杜夫人的话,笑了一声道:“夫人放心,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只要夫人能够管得住小姐,我绝对不再接近小姐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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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夫人转告小姐,我还有点事,就先一步离开了。”
说完,朝任夫人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任夫人沉着脸看着张遂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