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应当。”
李桓目光平静地笑,“届时还望阁下多多提点。”
“好说好说,有老夫出马,黄掌柜只管放心。”
一直到那古董商离开雅间,飘然而去,成福才黑起一张脸。
两个侍卫更是气得恨不得拔刀杀人。
他们是找诏使。
又不是当真要去贩卖盐铁。
“这家伙看上去,就是个骗子!”
李桓眉头微蹙:“收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们要的消息,他已告知。只要没有撒谎,并不算欺瞒,怪不得人。”
成福很有些气恼,“他分明就是在糊弄殿下。”
李桓:“无妨。”
说罢看一眼侍卫,“跟上去!”
侍卫向阳得令,脸色一正,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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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桓从长兴坊回府,便有小厮前来通禀。
“王妃说,生辰那日府里频出事端,全因她安排不周,未能让殿下舒心满意,王妃很是愧疚,今日特备薄席,要向殿下赔罪……”
端王眉头一皱。
那小厮当即拱手。
“小的明白了,这便去拒了王妃……”“且慢。”李桓迟疑片刻,“王妃有心,本王便瞧瞧去吧。”
沐月居。
这是薛月沉嫁来王府后的住处。
这些年李桓并不常来,一个月来一夜,仿佛成了约定的习惯。他恪守丈夫之责,又不够亲近,从不跨越彼此壁垒分明的鸿沟,与她界线分明。
薛月沉融入不了他的世界,李桓也不会在她的生活里有过多的留恋。
对李桓今日来不来,薛月沉没有把握。
薛绥却一脸淡然地安慰她。
“姐姐且宽心,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咱们有的是日子盘算。”
声音刚落,翡翠便匆匆撩帘子进来,一脸喜色。
“王妃、孺人,王爷朝沐月居来了……”
薛绥朝薛月沉一笑,擦擦手,挽住她的胳膊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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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接下来瞧您的了。”
她为薛月沉施了三天的针,也吃了她三天的药,然后推算出这几日是薛月沉的最佳受孕期,于是便让她备下美酒佳肴,想法子引李桓过来……
薛月沉略略低头,略带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