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人啊!佐三通的人马可是号称有十万大军!就是十万头猪,蛮人抓也得抓上三天三夜,这么快就败了?为什么?为什么?女帝跟个疯子一样,冲出了养心殿站在那报信的士兵面前,大声地呵斥着:“你的消息从何而来?谁看到佐三通败了?”来报信的军士是谁的人?当然不可能是佐三通的人了,他报喜不报忧,怎么可能会派人去向朝廷说自己败了呢?没错!派八百里加急出来报信的人,是曲州城知府李原路。李原路也是倒霉,本身属于文官但却不属于文官集团的人!他不屑和叶向高这帮文官集团,拉帮结派,所以被打发来了曲州当知府。曲州是什么地方?皇陵所在!看皇陵的能是什么好活儿?等于是被发配了!李原路也不在乎,反而是能远离钩心斗角的朝堂,安心治理百姓、搞搞文章,其实挺好的。可就这么一位清流!历史却把他给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蛮人来了!蛮人老6王爷为了“围点打援”,竟然来进攻曲州皇陵。没有等到李季泽和他的北凉狼骑,反而是等来了佐三通的军队。勃赤斤和“空气斗智斗勇”,而佐三通是怕死,全程陪跑。双方就这么各自扎营,彼此内耗。第一夜,李原路不愿意束手待毙,他派信使偷偷出城联络佐三通。今夜子时,他会组织敢死队从城内杀出,希望佐部配合,两面夹击蛮人。就算不能全胜,亦能让蛮人付出代价。可佐三通以我部刚至,人困马乏,加之不熟悉地形拒绝了!第二日,李原路派人再请,佐三通再次拒绝。如此一连三次,李原路知道再耗下去,怕是必死无疑!他不再奢望佐三通的帮忙,亲自带队,当夜对蛮人的营地发起了夜袭。不得不说……此战李原路身先士卒,作为一个文官,他竟然抄刀子亲自上阵给手下很大的鼓舞。可惜,纵然他们一开始打了蛮人一个措手不及,是占据了一定优势。但曲州城的人马才多少?蛮人在一阵惊慌之后,勃赤斤很快便组织人马反击,把李原路的人反推了回去。从头到尾,李原路看着佐部一动不动,隔岸观火。他是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有心杀贼、无力回天”的感觉了。完矣!完矣!曲州城没救了。果然,夜袭的失败,让勃赤斤开始起疑了。为何佐三通部在如此混乱的情况下,都没有进攻他们,莫不成对方扎的是虚营?其实主力已经进了城,亦或者再次绕后了?事实证明“空城计”这玩意儿,真的只是演义,现实里面基本是不可能实现的。老诸葛在城墙上弹琴,城门敞开,老司马就说“诸葛诡计多端,此中必有诈!”而后,下令撤军了!众军士:“???”咱就是说啊,他一个人在城楼上,咱能不能派遣神射手把他射下来呢?退一万步来说,城中真有埋伏,你派几个人进去看看行不行?如果真埋伏了,也就死几个斥候嘛!空城计能成功只有一种可能!司马懿跟佐三通当初对李镇北一样,养寇自重!知道弄死了老诸葛,他也会被曹家给弄死。所以……佐三通是怎么发现不是有多神机妙算,在唱空城计,而是黔驴技穷呢?因为蛮人将军中,有脑子发热、不怕死的粗人请命,带队亲自去挑战一番试试。勃赤斤虽然担心手下是有去无回,可这是战争,慈不掌兵!仁慈又怎么能做什么大事儿?于是,这一名叫“比格勒”的人,即将成就蛮人第一巴特尔(勇士)之名。第四日,凌晨时分!比格勒召集两百骑士,杀猪宰羊,临出发前勃赤斤当着三军所有人将士的面向这两百勇士敬酒。因为……这两百蛮人勇士即将去完成,蛮人版的“秦王李季泽”。区别在于,李季泽是以三千北凉狼骑,凿穿了蛮人十万大军的阵营,直接追着蛮人大汗的中军大营砍。这一次,比格勒要完成的是,以两百骑兵去冲击齐军号称有十万人的佐三通部!哪一个的难度比较高?真不好比较!毕竟,蛮人的战斗力和齐军的战斗力,真不好比较。日出时分,太阳与东边升起,比格勒的两百骑兵出发了。这两百人为刀锋,以五十重甲兵为刀头,一百五十游骑兵为两翼直接冲击佐部。重甲兵,皆披三层重甲!内一层梭子甲,中间套绵甲,外面再套铁甲。就这一身穿上,莫说寻常弓箭,就是正面用火铳打也不可能穿透。当然,重甲骑兵主要负责扛伤害和吸引火力,真正负责输出是他们左右一百五十游骑兵。蛮人自小就是马背上长大的民族,他们最出名的战术从来不是硬钢,而是游骑,也就是后世俗称的“放风筝”!箭法不行的骑兵和步兵,基本上是被吊打!就算你有人数优势,他们也会采取放风筝的方式,直接玩死你。但这一次,有进无退!没有风筝!勃赤斤和他下属们本来都已经为比格勒做好了“哀悼”,做好了他们这两百人不能活着回来的准备了。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简直是让他们所有人震碎了三观!十万大军!佐部的十万大军!甚至还在早上睡大觉,蛮人就已经给杀向了大营,在他们听到马蹄声、嘶吼声、惨叫声的时候,这才发现蛮人骑兵杀进大营了。而佐部的反应也是让人大跌眼镜,他们不是相互呼喊,组织反击!反而是大声怪叫着,“蛮人来了!蛮人杀过来了!”而后,各自奔逃、相互践踏,两百人蛮人骑兵如入无人之境,一路杀穿了整个佐部的大营。主帅佐三通何在?为何不组织反抗?答!他在听到蛮人杀进大营的时候,就命令家丁、私兵护送,直接夺路而逃了。事后……震碎三观的老6王爷勃赤斤抓了俘虏后,一审问,得到了一个让他哭笑不得的结果。长生天在上!我们都被佐三通这白痴给骗了。:()女帝上岸斩功臣,逼我黄袍加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