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去,好好休养两日,毕竟吐了血,明日记得再吃一粒『无常丹』!”说着将满满一瓶“无常丹”塞在了少年手中。
曹荣学知道这是好物,也不客气,将瓷瓶收在怀中,起身抱住黄蓉,香了一记面孔:“娘亲莫忘了给义父说改作去我住处……”
“偏就不说!”黄蓉一把将少年推开:“记得服药!”
……
“靖哥哥,我观荣学也是对芙儿有意,大武小武自不便说,三人都是血气方刚,年轻气盛,就怕他们冲突起来没有轻重,闹到不可收拾。”
郭靖知道女儿和二武都纠缠不清,现在又多了个曹荣学,也是头疼不已:“唉,小儿女们这些事,我也懒得理会,芙儿容貌像你,也不怪三个少年都……我看暂且少教他们见面为好……”
“蓉儿也是这般想的,待荣学伤好,城中无事的时候,我去他住处教他便是。”
“要辛苦蓉儿来回奔波了,这几日我观荣学倒不似寻常世家弟子有许多恶习,练武也是勤奋,人又似你一般聪明,日后前途不可限量,蓉儿你要好好教导……”
“蓉儿晓得了……”黄蓉见郭靖全然无疑,也不禁心虚,但转瞬想到那些肉体的欢愉,心内一片火热…………
次日未时,军中几位将领来府,原来快马来报,粮饷昨日到了宜城,今早发现,饷银竟是不翼而飞,郭靖当即便匆匆和几位守将奔赴宜城去了。
黄蓉闻知也是愁眉不展,正烦躁间,丫鬟淑贞手持一信进得房来:“夫人,有人投信。”黄蓉结过信来,见信封上只字未留,拆开信封,将信纸展开,上面写着:“若要饷银,今日酉时,有请郭夫人和曹荣学曹公子顺官道出南门三里,上那辆黑色车厢的马车……”
黄蓉心下一凛:“劫匪为何投书给我?又为何要我和荣学一道前去?荣学武功低微,同去遇变反是累赘……”
她收好信件,心中已有了主意,换了一身黑色贴身劲装,出府去买了身男子锦袍、一双男靴,和一把折扇,便直奔丐帮城中分舵。
到了分舵,黄蓉坐定之后,命人喊了一个五袋弟子唤作尧超戎的来。
这尧超戎二十五六的年纪,相貌英俊,身形和曹荣学甚是相似,原是江陵铁燕门中的三代大弟子,蒙古进袭襄阳后,也来助守襄阳,入了丐版净衣一脉。
此人才智武功在江湖年轻一辈中都属一流,尽管资历尚浅,两年之中立功数次,已升做了帮中五袋弟子。
等尧超戎赶到,喊他换了衣物,梳好头后,拿起折扇,倒也是个风度翩翩的浊世佳公子的模样。
当下黄蓉便与他说了前因后果,二人出了分舵,直奔南门而去。
……
快近酉时,襄阳城南门外,尧超戎双眼死死盯着前面美人帮主的桃臀美腿,眼睛在那浑圆的臀部下一双线条完美,笔挺修直的长腿和套着平底快靴的脚上不住打转:“若能有幸玩下帮主的长腿玉足,死也心甘……”
顺着官道行了三里路,看到道中停着一辆四匹马拉着的宽大黑色车厢的马车。
走近马车,却见车夫是个六旬老汉,老汉站定作了一揖,拉开车门请二人上车,二人艺高人胆大,也不多问,径入车内。
这车厢内陈设甚是华丽,铺满波斯地毯,正中摆着一案,摆满瓜果酒食,车厢一头还燃着一炉檀香,箱壁并未开窗,上有两个烛台,明晃晃地燃着蜡烛……
黄蓉和尧超戎在地毯上分开坐定,听得“咔”的一声,车厢后门已被锁死。
黄蓉道:“莫去碰那些酒食,定有古怪!”
“属下省得!”
“嗯,暂且打坐歇息,看这马车带我们去何处?”说罢,黄蓉盘腿坐好,闭目调节内息。
几十息工夫后,黄蓉觉得小腹内似有一团火烧了起来,全身酸软,下体内酸痒无比,心道不好,定是那炉檀香掺了淫药,歹人真是无耻!
于是挣扎站起,素手一挥,一根银针灭了檀香,随即一掌击向车厢,却听“蓬”的一声闷响,整个车厢竟是铁板造就。
“歹人心思歹毒,檀香内掺了淫药,车厢是铁板搭就!”黄蓉说罢,回头向尧超戎看去,脸上却是一红。
原来尧超戎长期以来的意淫对象就是黄蓉,美人在前,药效很快就完全发作,此刻把衣服扒了个精光,双目充血,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的美人帮主,胯下一根红黑油亮的肉屌青筋暴露,已然硬挺而起。
黄蓉尽管心下慌乱,手下却是毫不迟疑,素手玉指作美妙的兰花状,“兰花拂穴手”已是向尧超戎胸口穴道拂去,尧超戎本能地伸手一档,将黄蓉招式化解,虎吼一声,已是扑了上来,将黄蓉抱了个满怀,胯下粗屌紧紧抵在了黄蓉小腹之上。
黄蓉被赤裸的精壮下属牢牢抱住,鼻中闻着青年男子的淡淡体味,芳心乱成一片,这时淫药药性也已完全扩散,全身酥麻,提不起气力,“嘤”的一声娇哼,檀口已被尧超戎的大嘴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