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像也确实,那副黑框眼镜就像是贺颜的伪装一样,如果忽略她上课从不听讲,不是在看闲书就是在看着窗外发呆,练习册和课本连名字都没写,新得像刚拆封一样,那看起来确实像个知书达礼的三好学生。
不是三好学生,但你要说贺颜是不良学生那又完全不符合,她不像魏暄文他们那样抽烟喝酒染发。
就连跟普通学生也不像,她不像班上的其他女生那样化妆,我记得她卧室别说刻板印象里的梳妆台,就连镜子都没有,脸上也看不出任何妆容的痕迹。
难道是自恋?
觉得自己天生丽质不用打扮,以我对她的了解,这不太可能。
要么就是,额,懒,她大概是懒得化妆。
她就像,就像是,以我贫瘠的想象力,实在找不到合适的比喻对象,啊,对,就像楼下报刊亭的大爷那样散漫,成天晒着太阳打瞌睡。
“陈扬,你最近打过飞机吗?”我们坐在体育馆的观众席上,我还在喝水,听了这话差点没把水喷出来。
“为什么这么问?”我感觉贺颜又在调戏我了,“还有你能小点声吗?这里还有别人呢。”这还用问吗?
当然是打过的啊,拿这问题在正常的高中男生里问,得到的只有90%的“打过飞机”和10%的“打过但撒谎说没打过”。
“上周打过,怎么了,你也想打?”我索性放飞自我,潇洒一点,以非常符合贺颜这个神经大条的问题的风格,回答她。
我自认为我这个回击是很成功的,但贺颜似乎不觉得我在用调戏还击她,她点点头:“看来朋友之间都是非常了解对方的,我想帮你打,就现在。”
“算,算了,还是等放学去你家吧……”我不知道她这算不算还在调戏我,但凭我对她的了解,她大概真的没在开玩笑。
但她这么一说,我心里却是有一股异样的感觉,痒痒的。
“过来陪我验证一下。”贺颜拉过我的手,“等一下我还要去还羽毛球拍,快过时间了。”我把座位旁的羽毛球拍拿起,“那就去仓库,顺便还球拍。”贺颜不由分说,坚定地拉着我往仓库走去。
仓库光线阴暗,贺颜把我领到角落里一个大架子的后面,“脱了吧。”她这口吻活像是医生一样,“别了吧,万一有其他人来这里……”我还在犹豫,贺颜从一旁拿过一个小马扎,在我跟前背对着我坐下,她不容置疑地扒下我的运动短裤,让我的肉棒暴露在了仓库的空气中。
“把小鸡鸡放这里吧。”她回头,举高一条手臂,对我示意。“额,放哪里?”我不明白她的意图。“我的腋下这里。”
“你从哪里看到的?”我惊疑交加。
“你的那本杂志里看到的,好像叫《龙虎豹》”
“你翻我的抽屉了?”
“没有,之前下课有人撞了一下你的课桌,这本杂志从抽屉里掉出来了。”
“除了你之外没有别人看到吧?”我有点心脏骤停的感觉,“没有,我收起来了。”
“可是那也不能……”
“朋友之间应该互相分享吧?我也借过小说给你的。”贺颜理直气壮地淡淡回答,“我想试一下这种事情。”
我有种光着身子被她看光的感觉,“不行啊,这么做弄到你衣服上怎么办,我可不帮你洗啊……”贺颜沉吟了一下,然后弯腰脱下一只小白鞋,把一只白色短棉袜脱了下来,然后把刚脱下的袜子套在我肉棒上,我瞠目结舌地看着她做这些事。
“这样就行了。”她放下手臂把我的肉棒夹在了腋窝,猛然间棉袜那朴实的质地紧紧贴合在了肉棒上,给予的强烈刺激一下子直冲我的脑门。
我不禁绷紧了身躯,“动吧,我这样不方便动。”贺颜仰头静静地说。
“那,我动了……”我开始挺腰,抽送着肉棒,就像是把她的腋下当成了发泄性欲的肉便器一样。
她的腋窝夹得很紧,加上没有润滑,我每一次抽送肉棒都会承受棉袜那粗糙的质地产生的激烈摩擦,棉袜上的每一处纹路,每一处布料,都在紧密地刺激着敏感的龟头粘膜,感受着这仿佛是在搔动脊髓一样的快感,感受着棉袜对肉棒大胆的侵袭,我突然理解了这世界上为什么会有人控白棉袜。
“你介意我的袜子吗?”贺颜突然说,“我没有脚臭,你放心。”
“哦哦,好的,不介意……”我木木地回应,如果有一点轻微的脚臭也不是不可以,我很奇怪我为什么会有这一个奇怪的想法。
随着抽送的节奏加快,我感觉膨大的肉棒已经把棉袜前端撑起来了,棉袜最前端颜色变深了,那是肉棒前端冒出的先走液。
强烈的快感从腰间泛了出来,随着抽送的动作不断壮大,肿胀的龟头饱受棉袜的折磨,棉袜突出的纹路无情地摩挲着敏感的冠状沟。
肉棒整体被她的大臂牢牢夹住,一面是肉棒两侧感受到的饱满的大臂,一面是肉棒前端感受到的棉袜的粗糙质感,以及心理上对腋交的新奇感和刺激,种种因素让我不由低低地发出呻吟,感觉马上就要控制不住射在袜子里了。
要射了……“等一下,”贺颜突然叫停,“怎么了……”
“放学后去我家再说吧。”贺颜松开夹着肉棒的手臂,把套在上面的白色短棉袜扯了下来,我呆呆地看着她,勃起的肉棒还挺立在仓库的空气中。
“这也是我在那本杂志上看到的,好像叫‘寸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