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脸上的软肉触感和贺颜异样的眼神,我开始为我的想法后悔。真不该跟她开这个玩笑的。
这天贺颜又拉我到她家做客,她招呼我在沙发上坐下,丢给我一听冰啤酒,进厨房做饭了。
我喝着啤酒,百无聊赖地换着电视频道。
丢开遥控器,视线投向那道在厨房忙活的系着围裙的娇小身影。
我突然有了一个恶作剧的念头,于是我悄悄起身,走进厨房,慢慢靠近贺颜身后,想着吓一吓她,想看看贺颜的脸上究竟会有什么样的神情呢?
然后很杯具的,我脚下应该是踩到厨房地板上的一小摊积水,脚下一滑,身体失去了平衡,我身子往前扑,双手下意识地向前伸出,把住跟前可依靠的东西——呃,也就是贺颜……的大腿,我的脸自然也不可避免地贴在了她的臀部上。
我就这么姿势怪异地贴在贺颜屁股上,她臀部的软肉隔着牛仔裤布料带给我的脸奇特的触感,我不由得怔了一下,贺颜扭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迅速地扭过去,精致的侧脸似乎还带着这么一丝羞怯的意味(大雾)。
应该是我看错了,“抱歉抱歉……”我正准备起身,然后我就感受到贺颜把一只脚踩在了我裤裆上。
贺颜的脚掌非常灵活地隔着裤子按在我的老二上,脚后跟轻轻使力,我便感觉到老二因为这强烈的触感而有了勃起的势头。
她不会以为我在向她求欢吧。
我有些尴尬,想要起身站起来。
颇为诡异的事发生了:我的手和脸就像被强力胶粘在了她身上一样,任凭我如何使力都纹丝不动,这时我的眼神向上,正对上她含着微妙笑意的眼眸。
她很难得地笑了,舒展的眉眼看上去相当明媚,不过在这种情况下,想也不用想,百分之百是她搞的鬼吧!
应该是她那特殊的能力,我也不清楚具体是什么,但根据她能头身分离来看,这种时候让我动弹不得应该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我姿势怪异地贴着她的臀部,裤裆上她的脚还在肆虐。脸埋在她臀部软肉里,我相当费力地出声:“别玩了……快让我起来。”
贺颜的回应是,脚上的力度又强了一分,脚掌巧妙地按压肉棒,真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这么高难度的发力的,难不成平时练习过这种情况吗?
贺颜的脚不只是摆弄着肉棒,连阴囊也以若即若离的方式抚慰着,使我麻痒难耐。
“贺颜别这样……”肉棒因她美妙的,没穿袜子的裸足的刺激而产生了反应。
她的前脚掌灵巧地发力,隔着衣物握住了肉棒前端,这样的触感没法像手那样覆盖,加上隔着布料,老实说很难搔到痒处。
不过对于现在这样被迫贴在她臀上的我来说,这种感觉又意外地舒服。
见她没有停手的意思,我决定放弃言语劝说,转而用行动实现——我开始像猪一样使劲用脸拱她的臀部,鼻子紧挨着她肉感的小屁股,她的身体隔着布料传来暖暖的温度。
看上去就像痴汉一样,啊不对,就是痴汉。
不过话说回来鼻子离她的私处这么近居然一丝异味都没闻到,入鼻尽是牛仔裤上好闻的香皂味。
不过效果倒是出奇的好,贺颜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好痒。”然后我就从她背后脱离了下来,身子向后仰,跌坐在厨房的地板上,下身还是被她的脚玩弄到勃起的状态,在裤裆上顶着一个小帐篷。
也许是看见了我这副要多滑稽有多滑稽的窘态,贺颜嘴角的弧度愈发明显,她眼里的笑意倒是消散了不少。
“有事吗?”她说。
看来她还是这么的腹黑啊,我有点想捂脸,又被这女人给调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