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你这下过足瘾了。”
“啊!你轻点!”
“你的小奶子,比……比以前大多了!”
“还不是被你……你摸的,嗯!哼!刚才人家好难……难过。”
“这下舒服吧!小浪货!”
“还讲!人家以……以前浪……浪过。”
“啊!嗯!我流水了,你还不流?”
“我流了就……就玩不成了!你够了?”
“啊!不!还要!还要!嗯!真……真痒死了!用力!快点!”
“你不怕……小屄?小骚屄!”
“不怕!不……不怕!死了算了……”
我鼓起余勇,一阵快砍狠杀,如狂风骤雨,天昏地暗,忽然龟头猛涨,我知道要糟,咬紧牙关,作垂死挣扎,马眼一热,急流狂涌。
“哎呀!我……好哥哥!好舒服!”她小屁股往上用力迎,全身直抖。
我眼冒金星,耳鸣脑涨,一泄无止,我拼命吸气咬牙,总算渐渐停止,我眼一闭,摇摇头,直觉全身飘飘然,如腾云驾雾。
我已全身酸软如棉,她用尽力才将我推开,她面带满足地微笑,替我仔细的揩抹收拾,我迷迷糊糊地渐失知觉。
我正在西门町散步,华灯初上,行人如织,霓虹灯变幻不停,红男绿女摩肩擦踵,唱片行正播放着哀怨缠绵的“梁兄哥。”是声色微逐的开始,是酒醉色迷的良宵。
“小老五!到那去呀?”
我一回头,叫我的原来是个老太婆,以前开辟公馆的金大妈。
“哦!金大妈!很久没见,搬到那儿发财去了?”
“发什么财,妈妈我还不是靠你们小兄弟偿饭吃!怎么今天这么难得单掉,你那些爱人呢?”
“妈妈别开玩笑,逢场作戏,那来爱人,妈妈有事?”
“没事!有空吗?到冰店坐坐,我跟你谈点正经的。”
在冰店,我一面吃着冰,心里在捉摸着,难到有人要跟她“挡蓝”(要钱的意思)?
“有件好事你大概肯干,有女人玩,还有钱用,有兴趣吗?”
“又是那个老梆子老屄发痒?要倒贴,别倒胃口!我见识过了。”
“老梆子?小子你打灯也找不到,顶尖儿的大美人,妈妈还能糟塌你?”
“是谁?在什么地方?”
“地方就在我那里,是谁你别管,也就是这等条件,不准看脸,不用讲话,其他怎么都行,不放心我带你先偷偷瞧,怎样?老实说,妈妈我现在就做这行道,当然人家都是有身份的,所以我他得找像样的,不但小伙子要漂亮,身体棒,还得本钱够大,只要对了胃口,小子!你就抖了,当然妈妈我也沾光。”
“这倒是新鲜事,我先见识见识!”
招来计程车,我们直奔中山北路。
这是间高级住宅洋房,似乎出入门特别多,在二楼一间空房里,金妈妈指着墙上一个洞让我瞧,我好奇地凑上一只眼。
那是一间富丽堂皇的卧室,粉红色的灯光,充满挑逗的迷人情调,正对面的大席梦思双人床上,正仰卧着一位半裸美人,一袭绣花丝质睡袍,下摆翻开着,露出一条曲起的修长玉腿,光润如玉白里透红,毫无半点瑕疵,粗细有致,线条是那么柔和!
双手反枕脑后半截玉臂欺霜赛雪,酥胸高耸,衣领敞开,露出鼓突的镂花乳罩,和深陷的乳液,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脸!啊!就是脸看不到,带着一副面具,只露着口鼻眼耳,真是遗憾之至。
就这也就足够了!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女人,真是人间尤物,上帝的杰作,还谈什么钱,得能一亲芳泽,死也心甘。
“怎样小子,不骗你吧?去罢!只记看别想看面别逗她说话,其他本领尽管使。”
插上身后的房门,我不禁心跳,吸口气,抹抹胸口轻脚走到床前,她仍闭着眼睛,我不信她是睡着了,放大胆先在大腿上轻摸一把,没动静,顺流而下,在三角裤外按了下那妙处,她腿向里一倒让开了我的手,偏过头来,隔着面具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伸出手牵着我的手,我弯腰在面具外亲了亲那红艳的小口,然后转身脱衣,霎时精光,再转来为她解衣。
她毫不拒绝,两眼只盯着我的下身。
睡袍、奶罩、三角裤,俱作蝴蝶飞,胸前双丸尖翘如峰,红奶头赤如丹珠,衬着玉白胸脯益发鲜艳欲滴,小腹平滑如缎,胯下阴毛浓黑如墨,肉液微张,渥丹含珠,似吞犹吐,我猛咽一口馋涎,爬上去就是一阵急吻狂嗅,嗅遍了每一寸肌肤,除了头脸,双手更如灵蛇,四方游走不停。
她咬着牙,强忍着笑,鼻中唔哼连连,每一寸玉肌雪肤,都随着我的嘴手触摸而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