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夜风,带着湿气从阳台的方向吹进来,侵蚀着我右边肩膀,有种感受不到水却寒冷酸痛,感觉是不是感冒了……
……
回卧室,有种说不清的温暖感和女人的体香。
很熟悉。
她已经睡着了,侧躺着能看到她微红的脸颊。能听到她安静均匀的呼吸声。
关上门。
幽光中能看到性感和身体在半盖着的凉被下浑圆的臀部和腰肢。
我跟她作爱,她似乎很累,睡得很死。
她似乎很累,睡得很死。我摸索着她的下身。
(她很紧,我突然发现,她那里根本没有什么变化),“老公,你干什么……”她悠悠的醒来。
我,“……”
“明天还要上班呢……”她睡梦中有些抗拒的意思。
我突然的怒不可遏,我粗暴,她忍了眼含泪水,我不知道是心情原因,还是什么,我勃起的很不结实。
我唯一能感觉到的,是没有如我所以为的很容易插进去……
那里很紧,我很难插进去。
我用力的拼命想插进去。却反而越是硬不起来……
她可能是被弄疼了,有些啜泣的感觉,“干什么……”
我盲目的努力,最后勉强插进去了一点点,看到她堕泪,我又忽然有种说不出的泄气感。
跟她在一起这些年,我从来没有这样野蛮的对过她。或说她不愿意我从来都不会强迫她的。
我放弃了,躺在一边。
她伸手抱住我,“老公,你怎么了……”
“好了,你想作就作了。老婆没有说不能作的……”
黑暗中听着她的,很陌生,就像一个我从来没见过她会是这样的。
总有种不真实感……就像现实与认知出现了错配,但我偏偏并不是个脑子有病的疯子,在某种意义上,我甚至希望我自己是个神经分裂的病人。
如果没有那款香水,没有那些事实,我可能就没有这么坚定的认为,那就是她。
但现在事实俱在,我用什么去相信那些。
她抱着我,安慰我,问我是不是有什么精神压力。
熟悉的向她平时一样。
而我忽然很害怕,就是她的样子熟悉陌生的似乎是我从来都不曾认识的样子……
……
早上醒来的时候,感觉头像被烧干了一样的难受。
我肯定是发烧了,而且挺严重。
苏琳已经进来,穿着睡衣,拿了杯水,“老公,要不要请个假?”她坐我旁边摸我的头。
我,“不用了……”
她出去到药箱拿感冒药给我。
我从卧室出来后,忽然问她,“那个香水呢?”
她蹲在药箱子附近,表情有些复杂的擡头,然后说,“嗯……,我,试了一下,又觉得…那种香味我不太喜欢,所以我想退了……”
她的眼睛一直在看着我,像在观察我的态度。早晨的阳光在我有些晕热的体温中,看着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