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男人不怕那方面的衰老呢?
只要想想药房门口加大加粗的“万艾可到货”就懂了。
她忧愁的表情被对方看在眼里。
孟鹤鸣皱眉:“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央仪将手举到耳旁:“没有!什么都没想!”
她是真不知道,有时候这些小动作更会出卖她的内心。
孟鹤鸣无奈地叹了口气:“现在,我们谈谈另一件事。”
还有事?
紧张的情绪再度吊了起来,央仪将手乖乖放在膝盖上:“……我在听。”
“既然你暂时不想改变现在的关系,结婚的事情可以暂时不提。但是我们俩——”
央仪在他匀缓的语速中慢慢握紧双拳。
我们俩……我们俩要怎么样?
“我会试着多信任你一点。”他从容道,“我想过我们的关系,或许我之前对你管的太严格了,信任太少,让你感到不舒服。这点我很抱歉。”
“……”
假的,一定是假的孟鹤鸣。
要不就是受人胁迫。
男人看穿了她:“你觉得我会受什么样的威胁才说出刚才那番话。”
央仪想了想,认真回答:“应该没人能威胁得了你。”
所以。
“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她恍恍惚惚,有种废墟中重见曙光的感觉。
如果她最不可接受的缺点也没了,那……
孟鹤鸣于她来说就是完美的。
孟鹤鸣抬手:“这一切都有前提。”
“什么前提?”她迫不及待地问。
“信任是相互的。”他淡声道,“在我尝试不去掌控你太多的时候,你最好也不要骗我。”
***
饭后司机把车开往半山。
今晚的一切还算美妙,坐进车里后,孟鹤鸣没有忙着处理工作,而是右手握着她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
他们光这么待着什么都不做的时间少之又少,央仪还有些不习惯。
她主动提起榕城。
男人均匀的呼吸声就在她耳侧,他问:“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榕城的?”
他问的是榕城,央仪却仿佛听出了“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他”这层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