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风格跟以前有很大区别,处处都透着若谷的影子,置身其中,有种和谐、宁静的治愈力量。
她走到胡婶儿身边,待她准备好,便拿着针朝她阿是穴位置快点刺两下,立马就有暗红色血液流出。
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颜狗,所以蹭蹭上涨的粉丝中,有一小半都是冲着她颜来的。哪怕她尽可能减少出门,但网上还是有不少她的照片,邵白偷偷私藏了不少。
哪怕她性子高冷,依旧有同学主动来找她玩。
方明绪有些懊恼,他平时很少主动跟女生打交道,这会儿不知道怎么跟她说了,斟酌半天才干巴巴道:
她又详细询问了熬药的细节,毕竟中药接触的少,若是买回去处理不当,那可就糟要蹋东西了。
邵白见他摇头晃脑没个正形,板起脸道:“你别说废话,老实听大夫的。”
万幸若谷没有让他们等太久,很快她就从病房出来了,送走上一位病人,她看向林辉问道:“怎么样了这位同学,这段时间腿还痒吗?”
无论什么事都过犹不及,夸大其词的让若谷登上神坛,迟早会让人拉下来。
他看若谷做菜的视频,会幻想那菜是做给他吃的,然后那一天他都只吃那一道菜。
与此同时,怀夕还在学校上体育课。
林辉闻言大喜,龇着牙偷乐,邵白无奈摇头,若谷看着他道:“今天求诊的病人多,我没空同你叙旧,你请自便。”
那晚巷子里生的事没有外传,学校其他同学并不知道内情,闫文静大概是受了刺激,再也不来找方明绪了,让他过了几天消停日子。
何辉最先看到邵白,他虽不待见这位想挖墙角的归国精英,却能保持基本的礼貌,皮笑肉不笑的上前打招呼。
这次治疗并未花太多时间,胡婶儿整理好衣服,先活动下肩膀,原本僵硬酸胀的肩部得以松解,她整个人轻松大截。
林辉无所谓道:“我不是小姑娘,也不穿裙子,身上有点斑不碍事,不用管它。”
“你愿意收下就好,又不值几个钱,要不是你,我未必能活到过年……只怪我看病花光所有积蓄,不然不至于送你这么寒酸的谢礼……”
直到卧病在床他才现,家里谁都指望不上,唯有老伴儿对他不离不弃。胡婶儿观念传统保守,肯定不会乐意,池铮铮也不强人所难,她拿来消毒用品,露出暖萌的微笑,热情道:“婶子,我先来帮您消毒,别担心,经络放血一点也不疼。”
说起这个林辉很是高兴,他挠了挠头傻笑道:“陈大夫,我感觉好多了,药很管用。”
“我们好歹是同学,那天晚上你还帮了我……”
她这话一出口,池铮铮忙转身去关病房门,还自觉将手机收了起来。
跳完绳后体育老师宣布自由活动,怀夕拿着水杯找了个阴凉处喝水,她没跟女生们凑到一起,而是自己一个人躲清静。
胡婶儿也不想继续遭罪了,老胡回去练习走路少不得要她搀扶,她肩周炎好不了哪行,中药再苦涩难闻,她也得捏着鼻子喝下去。
她凭着出色的容貌和优异的成绩,在学校声名鹊起。
幸好不是什么贵重物品,这份心意若谷收下了,她温柔道:
与最初炒起来的热度相比,这会儿又有病人家属留言力挺,还有亲眼目睹的群众作证。
网上又呈现出吹捧推崇的架势来,竟有人大放厥词说银针女侠无所不能,一手银针起死回生。
胡婶儿对她的话深信不疑,眼神坚定道:“我不担心,你尽管治,我全力配合,放血也得躺着吗?”
老两口离开时脸上挂着的笑容,所有人都看的真切。
胡国峰躺在病床上看着老伴,满眼都是心疼,他声音低沉道:“要不是我生病拖累你,你这肩周炎也不会加重,都怪我!”
终于等到了林辉复诊的日子,邵白按耐住迫切的心情,等林辉上完课后才开车带他过去。
这话若谷不敢苟同,她俯身将胡国峰体内留置的针拔出,声音深沉而平静道:
胡国峰眼里闪烁着泪光,用力点头,刚结婚那会儿,他把父母排在心中第一位,无论生什么事都向着他们,后来生了儿子,累死累活要为儿子攒家底。
若谷并不清楚老两口的家务事,却明白他俩能相互扶持走到今天很是不易。
邵白心中那份嫉妒如同毒蛇一般,不断啃噬着他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