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娟气的大声咆哮道:“我不管你怎么做,我只要季溪给我赔礼道歉,以后见到我绕道走,不然别怪我把余渊已婚已育的事爆出去,到时候看你们怎么收场。”
余渊侧过身伸长手臂,将若谷揽进怀中,他的胸怀宽广而温暖,气息如山泉般清澈,眼神里充满了对她的深深眷念。
他正跟同事商讨细节,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漫不经心的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上的人名时,下意识眉头紧锁,直接跑到外边接电话。
韩硕听她满嘴的污言秽语,不自觉想起陈若谷来,长相不如老板娘也就罢了,连修养都比不上,想不通他当初怎么就看走了眼,此时不是计较这事的时候,他敷衍道:
傅娟有种大势已去的无奈,如果连这件事都威胁不了他们,那她手里就没有任何筹码了,她不得不低三下四的祈求道:“韩硕,看在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这事你帮我解决一下,总这么下去,我公司没办法生存……”
陈若谷忙起来顾不上其他人,她指着身旁的躺椅道:“那你就躺这休息吧,在家里不用顾忌太多。”
陈若谷点点头,温和道:“你要是困了就去房间眯会儿,我在这里守着就好。”
他还没说完,就被余渊无情的打断。
况且女人身上的体香,就是她灵魂的映照,她如今想法不一样了,香味有所改变也不无可能,如今这香味倒是更合他心意。
陈若谷习惯了右侧睡,她转过身背对余渊,闭上眼开始运转养生诀。
当她蹑手蹑脚的走进洗手间后,余渊睁开惺忪的睡眼看了一眼,然后又闭上眼睛继续睡。
“大姐别急,我先给孩子把个脉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余渊是个深不可测的男人,他怎会察觉不到若谷身体的排斥与抗拒,可这都是他长期冷落她的结果,怪不了别人,只能他自己来慢慢消融……
陈若谷脱口而出道:“你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然而娱乐圈早就更新换代好几轮了,她已是昨日黄花,好不容易舍下面子给手底下的新人弄来几个露脸的机会,轻而易举就让人给抢了,这事生已经不止一两次了,她实在忍无可忍,这才给韩硕打电话质问。
陈若谷这才记起他俩,笑容温婉道:“不是药有多厉害,而是能对症下药,隐匿性肾炎并不是什么疑难杂症,有少数可以自行愈合,只是他没有及时治疗所以引起了肾功能损害,待他吃完药就可维持肾功能的长期稳定了。”
他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后,方才接通电话,满脸堆笑道:“娟姐,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啊,最近公司不忙吗?”傅娟在余渊注销工作室后,拿出自己全部积蓄,还欠了一大笔外债的情况下,咬牙重新开了自己的经济公司。
他眼皮有些沉甸甸的,身心放松,陈若谷看在眼里,走到他身旁轻声道:“困了就回房间睡觉吧,楼上隔音效果好,济世堂人来人往太吵。”
余渊嗓音有些沙哑,自然而然道:“睡的时间够长了,夕夕在房间看书,不好打扰她,所以过来陪你工作。”
“好的嫂子,我哪也不去,您安心休息。”
韩硕苦笑道:“人家记仇我也没办法,她现在是公司骨干,我名义上是她上司,实际上地位相当,你这事找我也没用,她也是为了公司利益着想。”
陈若谷见余渊困极,赶忙随他到楼上去休息,回到房间她先去卫生间换睡衣,出来时遮光的窗帘已经拉上,屋内光线暗,她常睡的那一侧让余渊给霸占了。
这年头孩子得稀奇古怪病症的可不少,他们就怕查出个要人命的大病来,陈若谷先仔细给孩子把脉,又问了些问题,最后才道:“大姐别担心,你儿子这是生长痛,可能跟他生长过快,或是过度疲劳等因素有关。”
那女人抿了抿嘴唇,有些气愤道:
“肯定是他爸让他去大棚干活给累的,我说他年纪太小不能做重活,他非说儿子从小就要锻炼,不然长大爱偷懒……大夫,这病还能治吗?不能总让他这么痛啊。”
陈若谷温和道:“我给孩子做个针刺四渎穴的治疗,这样就可以解除疼痛了,别太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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