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聋的缘故,说话的声音有些大,徐军朝陈若谷尴尬笑笑,而后对着夏菲一字一句道:“陈大夫……医术……很厉害……肯定可以治好的。”
“陈大夫……我是来带女朋友看病的……她耳朵听不见声音了,我有号码牌,我们是真的病人……”
看着他俩进济世堂,其他人又不消停起来。
我就是个普通大夫,没长三头六臂,你们看也看了,以后没病都别来见我。
邵白听着她的话,看着她的表情,忽然有种强烈的窒息感,犹如一条厚重的湿毛巾,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喉咙,让他无法呼吸,每一次挣扎都像是试图在泥潭中挣脱束缚。
家里的气氛就像一座沉闷的大山,压的人喘不过来气。
“离不离婚是她的事,我没想介入她的婚姻,我只要偶尔能见到她就够了,你也别想着给我介绍对象了,我没结婚的打算。”
邵白心情不错的摇头道:“今天没课,所以回来休息一下,听我妈说你这段时间挺忙啊。”
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直播带货,这点你们可以放心。
要不是池铮铮和杨姐护的紧,她不知要受多少委屈,确认坐她对面的女生没有病后,陈若谷直接撂挑子走人。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高老师声音突兀响起。
宛陵虽是小城,却信息达,银针女侠的称号又足够响亮,引得很多人到济世堂一睹芳容。
“哎~你怎么走了啊?”
高老师习惯上完早读课买菜送回家,每天都会路过这里,邵白朝若谷笑道:“那晚上我来拿药,这事就麻烦你了。”
“你回国……只是因为……若谷回来了……”邵白抹了把脸,目光坦诚道:
他的脸上写满了忍耐,眼神里透露着凄凉,嘶吼道:
“就是,就是,我们可都是你的粉丝,你这是什么态度……”
本来若谷只打算放十个号码牌,但粉丝们不停哀求,不断诉说自己病情有多严重,若谷没办法只得多放了二十个。
徐军闻言感激的连声道谢,他从人群中找到女朋友夏菲,牵着她手艰难的挤了进来。
“耳司听觉依赖脏腑的功能活动,我得先把脉才知道能不能治好。”
徐军忙将夏菲手腕抬起,端端正正的放在脉枕上,夏菲十分配合,她朝若谷轻笑道:“麻烦陈大夫了。”
高老师眼神中闪烁着怒火,鼻孔翕动,显然已经愤怒到无法控制的地步了,她抄起沙上的抱枕就朝邵白身上砸去,怒不可遏道:“你为什么要用那么炙热的眼神去看若谷?人家是有夫之妇你不知道吗?她女儿都那么大了……你也好意思……早干什么去了?”
高老师从不知道儿子的心思,多年前她察觉两人有些不对劲时,直接隔绝了两人见面的机会,她以为青春期朦胧的情愫当不得真……
高老师听完这话,仿佛被人抽走了精气神。
邵白眉眼间染上了笑意,他沉声道:“过得开心最重要,自我价值的实现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
她痛心疾道:“若谷结婚了,她没有离婚的打算,你应该看得出来……”
邵白慌忙解释道:“公众人物中姓余的只有两位,唯有余渊与你年龄合适,加上我在娱乐新闻里看到过何辉的脸,所以并不难猜。”
陈若谷微微颔,而后开始诊脉,她细心感知了脉搏变化后,温和道:“你女朋友是脑神失职,清窍不利,导致耳窍不通。可以用醒脑通耳针法,醒脑调神,通利耳窍,使其恢复听力。”
徐军跑了那么多医院,还是第一次听大夫明确告知他用哪种方法医治,他激动道:
“陈大夫,只要您愿意给我女朋友扎针治病,花多少钱我都愿意,您尽管开价。”
他露出副被人宰割的表情来,陈若谷听他这话里的意思有些不对味儿,反问道:“有人跟你说过我收费很高吗?”
脑阔疼,我需要扎一针醒醒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