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谷好笑道:“你想怎样就怎样,别钻牛角尖自怨自艾就行了,女人强势点挺好。”
池铮铮是乐观向上的性子,她羡慕却不嫉妒,她俩找了个长凳,吃完早餐才去练车场地。
孙妍咬了咬唇,实话实说道:
陈若谷不放心怀夕,她见小宝闭眼睡觉,轻声道:
修炼时日久,身上排出的杂质也就少了,她现每次治病消耗气流后,再次运转反而能储存更多,这倒是好现象。
“我先帮你穴位按摩吧,我女儿独自在家,我不宜久留。”
“我老公唯一的优点,就是每个月工资,只给自己留几百块饭钱,其余的都交给我,家里的开支由公婆承担,小宝尿不湿这些日用品都是公公婆婆买。”
孙妍茫然的抬起泪眼,她痛苦道:
孙妍心里那块大石终于落地,陈若谷弄好后,帮她擦干净上身,先去洗了个手,然后收拾自己带来的东西。
陈若谷淡定道:“你老公挣的钱,够娶新老婆吗?谁愿意嫁个二婚有儿子还打跑原配的男人?你老公没那么吃香,若真打起来你就拿命拼,第一次把他们打怕,后面就不敢惹你了。”
陈若谷选取屋翳穴、膺窗穴、乳根穴及足太阴脾经的食窦穴进行穴位按摩。
小宝他爸也自私至极,从小宝出生到现在,他连张尿不湿都没换过,我侧切撕裂的伤口还没好全,他就要……”
孙妍观念传统,不到迫不得已她也不想离婚,她迷茫道:
陈若谷谦虚道:“我会的不多,也就现在下厨做点吃食,主要为了让我女儿吃的安心。”
翡翠园与西子湾只相隔两条街,市区车水马龙,陈若谷一个人走回家也不觉得害怕。
余怀夕恍然大悟,站起身道:
自幼的闺阁教养是刻在骨子里的,哪怕深受现代社会影响,但下意识的行为举止依旧忘不掉。
“妈,这粥味道好鲜,是用什么做的?”“若谷姐,我给你添麻烦了。”
陈若谷将醋汁倒进蘸料碟,放到她右手边才道:
夜空中的月亮柔和而明亮,温柔的照耀着大地,微凉的夜风轻轻拂过,带来一丝清凉。
陈若谷好笑道:“那你就做个泼妇,他们欺辱你,你就闹的家里鸡犬不宁,只要你豁的出去,别说你婆婆,就是你老公都不敢轻易惹你。”
陈若谷见躺床上的小宝哼唧,忙将他身上的衣服脱掉,然后顺着穴位给他推拿,或许是推拿的太过舒服,他竟乖巧的闭上眼睛睡觉了。
“咱们往前走就是,别去纠结他是人是鬼,走着走着答案就出来了。”
池铮铮原本还想打电话问问,听陈若谷这么说也就歇了心思,等陈若谷练了二十多分钟的车,准备回去的时候,孙妍竟然过来了。
“妈说的有道理,那我去补课了,高老师肯定留我吃午饭,你不用惦记我。”
孙妍哭了一通,把委屈泄出来,情绪稳定很多,陈若谷轻声道:“小宝肠胃不适,你按照我这手法慢慢给他顺气,夜里不吃太多,就不会有大碍。”
“我结婚前是在服装厂做衣服,我老公跟我一样,我们俩都没学历,看对眼就走到了一起。”
母女俩以往虽相互惦记却亲近不足,如今怀夕能自然而然与她撒娇,这对陈若谷来说难能可贵,她喝口粥,方才淡定道:“你跟你爸爸哭诉委屈,顺带说我有多不易,还不忘跟他讨好处了。”
孙妍穿好衣服苦笑道:“若谷姐,我该离婚带孩子走吗?”
陈若谷拿纸巾替她擦拭眼泪,“你从婚后就没出去工作吗?”
池铮铮到了就四处张望,疑惑道:“孙妍今天不过来练车吗?怎么到现在还没看到人。”
这事还得看何辉的意思,她不强人所难,把家里收拾整理好,陈若谷就去驾校练车,她跟池铮铮差不多同时到达,池铮铮边走边啃肉包。
“我不想离婚又不愿忍气吞声,那还能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