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
“我以后真的会改的。”
不需要了。
她说一句,我便在心里答一句。
直到她的声音开始哽咽。
“靳翊,别不要我!”
我没有睁开眼,但还是张嘴回答她:“柳芩,放过我吧。”
女人终于哭出声来。
激动地扑进怀里,“你太过分了,你走进我的心,却跟我说这么残忍的话。”
“我爱你,只是发现得太迟了而已,就这么罪不可恕吗?”
我放弃了跟她争论。
她好像就是不明白。
她为了江与风不顾一切、疯狂痴迷的时候,我们之间的爱有多廉价已经不言而喻。
事实也不是她说的,爱我。
只是江与风没有满足她对林鑫的幻想,她才想继续苟在我和她的婚姻里。
我,只是她最保险的退路。
没有对错,只有稳妥。
……
我不可能因为骨折在国内休养三个月。
刚好原来的助理徐婷打算继续跟着我。
于是我弄了个轮椅,准备择日出国。
柳芩还不知道这个消息。
准备出院的那日,还给我炖了一锅香气四溢的鸡汤。
原本不打算跟她辞别,最后还是软下态度。
我跟徐婷说,“你让柳芩来,我有话跟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