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盟海军则知道奥尔多人是来帮助自己作战的,能够心无旁骛地继续战斗,并且因为狮子港遵守了约定前来助战而士气高涨。
阿尔达战舰上装备的火炮,其射程和精度都远教会战舰上的弩炮,能够轻松做到在敌人够不着的地方先行攻击。他们开火了,顷刻间巨大的烟雾从阿尔达舰队上喷薄而出,其中闪烁着火焰的光芒。
在一阵又一阵的巨大轰鸣声中,高飞翔的炮弹撞开了教会军舰的船体,弹丸和纷飞的木屑毫不留情地收割着水手们的生命。
阿尔达舰队竟然来真的,教会舰队更加混乱了,不得不分出更多的船来对付新的敌人。
虽然在桨帆船在小范围的水域上更为灵活一些,但阿尔达舰队对付这种船自有一套成熟的经验。
先利用射程优势对桨手们造成大量伤亡,桨帆船那结构简单的、仅仅作为辅助动力的船帆无法支持正常的航行,然后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阿尔达海军挥出平日的训练水平,在旗舰“海上堡垒”号的指挥下,各舰有条不紊地依次前行,每艘军舰则在统一的口令指挥下进行轮射、齐射或者分批次开炮。
火炮的轰击声汇成一高昂的死亡奏鸣曲,给那些大着胆子在港口观战的尼斯堡居民们造成巨大的震撼。
一直以来,作为角湾第一强国的角湾同盟都以自己的海上力量为傲,虽然海军在这场与教会的战争中落于下风,那也不是因为海军本身不济,而是因为沿海城市一座又一座地落入敌手,海军因为失去补充而遭到了虚弱。
但现在看来,一个更为强大的力量在海上崛起了。
这场激烈的海战一直持续到下午,最终以教会舰队的战败投降而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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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进展比预想中的要好!有了海上的通路,同盟应该能多少恢复过来,希望他们的国库里还有金币。”
当消息传到伊顿公国的都城海德拉时,再次回到角湾的玛丽安娜松了口气。
“感谢神明!”埃特奥特·卡布雷大公哈哈大笑,“如果南方的战线彻底失手了,我们这里也会变得一团糟。”
“别高兴太早。”玛丽安娜提醒他,“艾德文·库克虽然没了,南方还有一个韦伯斯特,教会最初的胜利就是他带来的。另外,贾尔斯的军队也进入了角湾,当其中的就是伊顿。”
“您说得对,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大公恢复了严肃。
“老师,尼斯堡城外教会军的混乱,是否与您有关?”海伦小声地询问道。
半个月前,正当她和丈夫为南方的盟友即将陷落而担心不已时,玛丽安娜突然出现在海德拉。
与之交谈时,她对局势的乐观态度让海伦很是疑惑,但没过几天就传来了护教军炸营然后撤退的消息。
玛丽安娜有些调皮地眨了眨眼,“那本来就是一座大油锅,而我只是轻轻往里面弹了个小火星罢了。或者说是……催化剂,厉害吧,这可是我在西北海湾学到的新名词哦!”
与表现出来的轻松不同,这位红的女士心中颇有些五味杂陈,她的儿子保罗,刚刚在北方与兽人打了一仗,现在又在角湾直面教廷的力量。
一个有着开拓进取心的人总会面临各种各样的问题,这就是成长。
玛丽安娜一时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担忧,教廷的实力可比兽人强太多了。
但她乐观的心态居多一些,教廷的势力遍布大6,受到各地教会的支持,但正如世俗权力体系中封君与封臣的关系,一国的国王尚且无法随心所欲地支使那些宣誓效忠于他的臣子,更遑论依附关系更为单薄、控制程度更为脆弱的的教廷与地方教会。
角湾是宣告教廷跌落神坛的起点,但不是终点,对其更大的打击即将在伽贝拉帝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