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矩咬牙说完,似是完全都不想从冯睦嘴里再多听见任何一个字,他冷哼一声,扭头离开。
董平等一干原地等待的队员,看着冯矩冷着脸走回来,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困惑的神色。
他们隔着远,所以听不见这父子二人亲密的对话,只看见冯矩亲切的把手搭在了他儿子肩头,然后又被儿子轻轻拽住,父子二人轻轻相拥了一下,好似说了些悄悄话。冯矩从队员们的脸色变幻上,大抵能猜测出他们内心在想些什么。
刚才队员们心里盘算求教他“育儿心得”时,他心里非常气愤,但如果,等会儿这些队员们不来求教他了,他的愤怒会加倍。
冯矩深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自己的表情,然后转身面向众人,正色解释道:
“我这儿子实在是越大越不成器,我刚才狠狠教训了他一通,我告诫他必须深刻反省,多向他妹妹学习,少惹得我生气。”
董平和其他队员闻言,顿时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他们看向冯矩的眼神中充满愈钦佩,
他们不约而同地想着:
“冯队家教真是严格啊。
对了,听说冯队的女儿就在[假面]藏身的八中读书,这次执行任务的过程中,若有机会,一定要悄悄观察一下,冯队的女儿究竟有多么出色,好回去教教自家的孩子……”
冯矩环视队员一圈,扭头从医院的侧门率队离开,他们所行的目的地赫然便是八中。
冯睦注视冯矩离开的背影,也不晓得对方到底有没有听进去自己的话。
但他话都说的这般明白了,如果冯矩仍然无动于衷,那将来若再生不忍言之事,无论是冯矩,还是冯雨槐,他俩都没道理来怪罪自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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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会见证,究竟是父亲好还是哥哥好!
冯睦转头冲钱欢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很抱歉,让监狱长见笑了,我这位父亲,实在是,哎……”
钱欢笑了笑,善解人意的宽慰道:
“父子之间是这样的,也许过个几天,你父亲就会消气,不再怪罪你了。”
冯睦慨然叹气,语气悲悯道:
“我倒是不在乎他怪不怪罪我,我只希望他能好好的把我的话都听进去,免得他将来悔之晚矣啊。”
钱欢稍作沉吟,随后提议道:
“这样吧,我给你批个假,你现在去跟你父亲再聊一聊?”
冯睦摇摇头,将个人的私事都抛之脑后,态度严肃地说道:
“谢谢监狱长的好意,但现在是工作时间,这一点我还是拎得清的,我们还是赶紧回二监吧。”
钱欢对冯睦这种恪尽职守的态度表示赞许,他微微张口,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在这时,被一阵急促的来电铃声打断。
冯睦裤兜里振动模式的手机同样也有来电进来,在嗡嗡振动。
冯睦并未接电话,只是微微眯了眯眼看向钱欢。
钱欢则迅接起电话,将耳朵贴近话筒,脸上的笑意瞬间消散,整个人似都僵住在原地。
过了大约两秒钟,钱欢才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对着话筒的音调都拔高了几度:
“等一下,你再说一遍,我刚没听清,你说监狱怎么了,死了多少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