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闲的左手条件反射地抬起一把?掐住了她的纤腰。
好似已?经这样?做过无数次了。
动作熟练又急促,看似掐紧,却是抚稳了她坐上身的姿态。
腿上落得一片柔软弹润的触感,巧妙避开热源,恶劣地不予触碰,只能叫嚣在空隙间抖动着彰显自己不可忽视的存在。
“要我帮你?”
热意涌上的水痕逐渐模糊眼前视线。
他哑声乞求怜爱:“要。”
少女仰身抬臀,和?他拉开了些距离,双手撑在两侧,动作又忽的停住:“还不松手,抓着我如何要呢?”
盛从渊不解,他没有抓住她的手,怎不能要?
掌心包裹的脚踝轻微挣扎了一下,引得他视线转向,便见她抬了下脚背,抚过他的小臂。
他被烫到了似的蓦然松手,被禁锢过的脚踝明晃晃显露出一圈泛红指印,刺得人眸色翻涌,移不开眼。
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似被欺负过的脚移向自己身前。
兵败如山倒,他已?失去所有的防御力。
缴械投降,甘心成为?她的俘虏,心弦松散,放任自己彻底沉溺潮涌之中。
*
翌日?一早。
宋衿禾舒缓地从沉睡中睁开眼来。
思绪清晰之时,她先?是愣了一下,好一会才?神色欣慰地坐起身来。
昨夜,她居然什么也没梦到。
没有胡乱生出的模糊梦境,更没有强行塞给她的预知梦境。
入睡前,她本以为?自己和?盛从渊那般接触一番,夜里定是不得安生了。
甚至,她睡前吃的还是他亲手做的夜宵,梦到他也是理所当然的。
没曾想倒是安稳一整夜。
话说回来,不知是她饿久了,还是盛从渊的手艺真有两把?刷子。
宋衿禾不算挑嘴,但绝对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