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里这样虚弱看的索克教练真的是一个机灵,他忍不住的看了看后面也走进来的哈兰德,看了他俩红肿的嘴唇,有看了看安里捂着肚子,突然有一种不太好的想法。
索克的眼睛在安里和哈兰德身上转了好几圈,发现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痕迹之后,一边觉得自己多心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另一方面也算是知道安里这是怎么回事了。
“你们接着训练,我带他去医务室。”索克回头对其他球员们严肃吩咐:“不准偷懒!”
说完后索克一手揽着安里的腰,一手架着安里,就这么把安里被索克这个壮汉几乎是提溜着给带了出去。
安里肚子火辣辣的疼,他知道自己是太强撑着吃那非常辣的面条的后果。好在这一路上索克都没问他到底是吃了什么才肚子疼,只是带他去了医务室。
医务室里的家伙是一名年纪很大的大夫,安里看到他就有点发怵了,如果不是索克现在架着自己,他也许转身就会跑。
“唔,你哪不舒服?”年纪很大的队医用手背抬了抬他的老花镜,上下打量起安里,问他:“那疼啊?”
安里也不知道是疼糊涂了,还是索克在他身边,他把说漏了嘴,还是干脆就是身体难过所以呼噜了嘴,“屁,屁……疼。”
一个单词硬生生的没敢说全了。
索克直接吓得瞪大了眼睛,然后惊讶的看着安里,而队医也瞪大了眼睛,甚至直接摘掉了自己的眼镜。
“什么,疼?”索克问这个话的时候,中途还咽了口唾沫,感觉自己脑子都被炸晕了。
“拉肚子,”安里捂着脸,耳朵在头发里都掩藏不住地通红:“拉的疼!”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索克教练和队医齐齐的松了口气,虽然知道不可能,但是安里说出来的时候他们还是吓得够呛。
队医虚惊一场之后赶紧把自己的老花镜戴了回去,然后给安里开了蒙脱石散,让他回去休息休息。
“记得,要吃的热的,喝点汤,荤腥少吃点。”老队医开药开的相当迅速,给安里之后还嘱咐了一点,然后就让他去休息了。
索克自然也没什么意见的放人,安里是真的吃坏了肚子。而且今天下午的训练也是想让他们球员在强烈的对抗赛之后能够很好的调节自己的身体。
安里也知道自己现在不能训练,回到寝室,吃了药之后就躺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中途他口渴了也没再喝冷水,拿着杯子去门口的饮水机里倒热水喝。喝着喝着,安里就突然想到了什么了。
他这会也不休息了时间安里其实也没花多少时间,他已经把寝室楼的饮水机里的水喝完了,安里还特地去了后勤部要了送水工的电话。
当然后勤部的人也很奇怪,安里干嘛要单独买水?
“我喜欢喝热水,什么都不加的,但是要热的。”安里感觉他们这边人大冬天还喝冷水是真的厉害,然后说:“我习惯了,天天晚上跑出来烧水容易干扰其他人。”
话说到这里安里就没再继续说下去了,反正他这个借口真的是漏洞百出,反正能要到送水员的电话就行。
当然其他的后勤人员也没有在意他的这个说法,毕竟俱乐部里各个国家各个地域的球员都有,奇奇怪怪的习惯就更多了。
安里在被法夫尔带来的时候,就有个俱乐部的工作人员们开过玩笑,说安里的到来算是弥补了多特蒙德东方某大国球员没有的空缺了。
现在听安里说他喜欢喝热水,那就真的符合了互联网上对东方某大国的刻板印象了。喝热水……安里走后后勤部还有文职人员学着也什么都不放的喝了一杯热水,你别说还真的挺舒服。
安里不动声色的看着手里的饮水工的电话,想了想明天就是最后的期限,但是现在捡日不如撞日,他今天下午误打误撞的休息时间也许就是个很不错的时机。
于是安里吃下了药,喝了水,调节了一下身体,打电话给了送水的工人,定了差不多50桶水送往了超市上次给他存放面粉的地方。
然后他这会出门之前,还很灵性的看到了哈兰德送来给他吃的火鸡面,想了想也打包好。他现在人的身体当然是没办法把这些东西带出去的,但是如果是变成小狗的话也许可以。
于是在下午4点多左右,安里拿着小袋子装了这些火鸡面,出门了。
很快街道上就出现了一只小狗,身上还搭着用2各布袋子绑在一起做的口袋,里面也不知道装了什么鼓鼓囊囊的,就这么咬着小尾巴,迈着小腿,大摇大摆的走出了俱乐部,直奔之前哈兰德带他去的那家超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