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儿一看,梁桥和孟既明已经在喝酒,开了满满一桌的酒,还有烟和雪茄。
谁也没再玩笑谁结账的事。
谁也没再提之前聊过的话题,包括心里想的那些事,忘了个一干二净。
……
唐辛一到上京就听说了,石玉他妈认了个干闺女,是梁善。
也就是说,石玉在三十大几的年纪时,多了个干妹妹。
唐辛怀疑这几个女孩子是故意的,故意在她面前说给她听,毕竟都见过她,就在石玉生日的那天晚上。
她又觉得好笑,纪云云说是干闺女,那就是干闺女,不可能有别的可能,但是女人们的心里总是能脑补出若干大戏,即使面上云淡风轻,一个个又坐得端正,可话里话外的遐思能拍出一部宫斗剧来。
她们是见识过明争暗斗的,从小听过的话佐料里都带着杀人不见血的阴谋论,可比坊间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女人会多了,再加上说半句留半句的故弄玄虚,唐辛听着都觉得挺带劲。
今天的主角,是隋今朝。
和唐辛约好了做礼服的就是她。
约小姐妹们过来是因为上次参加了石月的结婚十周年宴,都觉得她那身礼服好看。
所以约到了设计师便邀请大家同往。
见了面才发现是唐辛。
隋今朝没怎么说话,听她们说得一愣一愣的,反应过味儿来挺不高兴。
跌了她的面子不说,还让唐辛丢了面子。
她以后怎么见石玉呀。
唐辛无所谓,小声劝她:“好好听,学着点,你能变聪明点。”
隋今朝瘪着嘴,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我不喜欢你,可我更不喜欢胡琳琳,你和玉哥在一起,总好过她。”
唐辛装没听见,听见她又说:“我知道,她们也知道,你和玉哥有个儿子,所以才故意说这些话来恶心你,你能不能硬气一点儿!”
声音忽然就大了起来,聊着天的女孩子们停了口。
唐辛眼皮一抬,摆了张笑脸,说:“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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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辛这几天的心情不那么好,或者说无关好坏,而是有些复杂。
临近中午时,才刚睡醒就接到了梁桥的电话,让她下午去酒店见预订好的客人,唐辛不想去。
她的经期已经晚了一个星期,在验孕两次都显示未受孕之后终于快要盼来了,胸胀得厉害还有些腰酸,她什么都不想干,就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这段时间她没想过石玉,都只是在想石墨的时候无可避免地才想起他,结果发现经期晚了又被app反复提醒时才真正怨念起来。
上网一查突然明白过来为什么那天会对石玉那么主动,原来是排卵期在作祟。
以前没有过这样的身体反应,后来看到各路网友关于此话题的讨论才知道她这是正常女人的正常反应,和那个男人是谁关系不大,只是刚好是石玉。
即便如此仍是不太放心,在平城时怕被父母知道,特意到了上京才到医院去检查,确认没有怀孕终于彻底放下心来。
医生的话简单易懂,虽然经期推迟的原因多种多样,但她的原因很明确,受凉发烧、情绪紧张、思虑过多都有可能。
所以,还是怪石玉。
每一样都和他脱不开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