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公寓拿了一袋快捷便利店隔壁面包店前一天剩下的面包,带给那些流浪汉,还和他们闲聊了一会儿。
他们用废弃的2×4木材、一段段导管和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乱七八糟的防水布搭的“帐篷”挺过了这场雪。
他们当火坑用的55加仑的桶已经被烧得黑乎乎、焦黑一片了,但散发出来的热量还挺暖和的。
在最冷的夜里,他们这群人就一起挪到封闭的楼梯间里去。
要是他们没喝得太醉或者没嗑药什么的,我还挺乐意和他们聊天的。
对我来说,那就像个小型实验室,能让我直接去检验社会理论以及关于社会改革的想法。
大楼管理员时不时地会把这些流浪汉赶走,拆掉他们那些破破烂烂的“家”,不过他们总是过个两三周就又回来了。
要是他们不总在楼顶边缘拉屎,直接拉到下面的巷子里,管理员可能也就让他们待着了。
我想,人有三急的时候,哪能总能跑到街那头的投币公厕去呀,尤其是在深夜或者下雨天的时候。
我喝了瓶啤酒,回到公寓睡了个午觉。
我本来可以去爸爸妈妈家休息的,不过我觉得她在那儿的话,我肯定没法好好休息。
大概一个小时后我醒了,躺在床垫上继续完善我的“计划”。
快到晚上7点的时候,我回到车上,开了没几个街区就到家了。哪怕都单独过三年了,我还是觉得那儿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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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进厨房,踢掉鞋子,迅速脱掉外套,妈妈抬头看到我,笑得特别灿烂。“嗨,亲爱的,你感觉怎么样?”
“棒极了,”我也冲她笑着回应道,“我感觉好极了,你呢?”
她点头表示认同。
她一如既往地化着精致的妆容。
“我也是。我本来还不确定自己会是什么感觉呢,不过比我想象的要好太多了。我原本还以为会有愧疚或者羞耻之类的感觉,可我一点都没有。我觉得这样……咱们做的这事,挺好的。”
我在她斜对面坐下,她当时正在看埃里希·西格尔写的《爱情故事》。“没事的,我不介意帮你和爸爸这个忙,我很高兴能帮上忙。”
妈妈伸出手,用双手握住我的手,“我也是,我就知道咱们很快就能有个宝宝了。”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一切真的太荒唐了。
妈妈也跟着笑了,很快我们就笑得像鬣狗似的,笑得太厉害,眼泪都顺着脸颊流下来了。
在一阵又一阵的笑声间隙,我还咬了一口榛子味的饼干。
这确实挺荒唐的。
要是我写个这样情节的剧本拿去好莱坞卖,人家肯定会直说这剧情太荒谬了。
哪有妈妈为了怀孕和儿子发生性关系的呀,根本就不会有这种事嘛。
可这事儿现在就实实在在地发生了,而且我都等不及到约定的时间了。
7点50分的时候,妈妈冲我温柔地笑了笑,站起身的时候还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快到时间了,就跟之前一样哦。”
我点了点头,抬头看着她的眼睛,显然就那么一次,她的紧张就全没了。她从厨房走出去的时候,显得平静又从容。
我从烘干机里拿了件干净的T恤,在餐厅就把自己脱得只剩内裤,然后套上T恤。我已经硬起来了,不过不像第一次那样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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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之前一样,我用指关节轻轻敲门的时候,听到她在里面说:“门没锁。”
卧室比之前更暗了,窗帘还是拉着的,而且也没有光线从窗台那儿透进来了。
我在门口等了会儿,等眼睛适应了黑暗,才看清那张床的灰色轮廓。
我爬上床,在爸爸的枕头上找到了KY润滑剂,那是妈妈放那儿的。在被子底下摸索了几秒钟后,我们的内裤都掉到地毯上了。
我假装在努力让自己那家伙准备好,故意磨蹭了好久。我能感觉到妈妈有点不耐烦了,我心里暗自偷笑,这可都是我计划的一部分呀。
我往手指上挤了一大坨润滑剂,然后慢悠悠地涂抹在勃起的阴茎上,她见状叹了口气。
妈妈掀开被子和床单,让我爬到她两腿之间,全程我们都没说话。
除了我们的呼吸声,还有我爬到她身上时床发出的轻微嘎吱声,房间里静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