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危满脸不容置疑,沈拂烟也不好拒绝。
看着裴晏危璨若星河的双眸,她主动环上他的脖颈。
“谢都督。。。。。。”
剩下的话语,消失在了热烈的唇间。
不管他是何种心思,只要是真心护持她,便够了。
马车行至沈府大门路口,沈拂烟捂着嘴,勉强整理好了衣物。
这人手脚实在不安分。
“快到了,我下车自己走过去。”
沈拂烟不想让沈家瞧见自己从裴晏危的车上下来。
似是看穿了她的小心思,裴晏危轻笑一声,抱着她跳下车,正巧跟在后面的丫鬟们也都下了马车。
沈拂烟赶紧从他怀中退开。
“都督去忙吧。”
她与自己的丫鬟们站到一处,目送裴晏危的马车调头。
“小姐,已差人提前去沈家报信了,这会儿,夫人应该等着您回了呢。”
绿榕还以为她在为和离伤怀,脆生生劝道。
“嗯,我们走吧。”
沈拂烟深吸一口气,移起步子,暂且将裴晏危抛在了脑后。
现在她要回去见父亲了。
一行人来到沈府门口,却见大门紧闭,只余两盏灯笼幽幽亮着。
“丁二,你未向沈家报信吗?”芦白皱眉问家丁,丁二一脸惶恐:“小人同门房说过了。”
“别问丁二了,”沈拂烟淡淡拦下芦白,“沈家不欢迎我这和离妇而已。”
她看这紧闭的大门,就如同幼时她不慎摔了碗,被母亲白氏关在院外一般。
不想见到她,不想要她这女儿,不想。。。。。。让她回家。
可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柔弱的孩子了。
沈拂烟缓缓闭了闭眼:“给我砸。”
她要回家为父亲的牌位上香,谁也无法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