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娅懒懒轻嗤,“不在,怎么,想告状?”
高大身影伴随着熟悉的檀香味,隐约沾了些桃花酒气。6◇9◇书◇吧
阿里娅气得跳脚:“你妄想!”
辛楹眼中盛着一汪冷清的水,在乔折温热的吻燃燎下,生出苍劲蓬勃的嫩芽。
“明日你前往金陵,公子那边若有吩咐,你便配合。”乔折一只手贴着辛楹的脸,另一只手挑拨她身前两珠紫葡萄,“原本想遣你姐姐去,如今你又这模样,不出门散散心怕是好不了。”
辛楹轻咬樱唇,“主子,辛楹想要名分,哪怕是低贱的通房。”
“你——”阿里娅秾丽的脸庞蕴出怒意,“怪不得你们中原女子有句话,叫什么以夫为天,在中原做女人,真是痛苦!”
还未出内屋,便被一阵凉风裹挟,凉的她肌肤一颤。
柳栖月嘲讽:“告状到不至于,只是想告诉良媛一句话,少年情意固然美好,但总有消磨尽的那一日。爷每日操劳已经够累,你指望他一直屈身讨好你,可能吗?”
“辛楹想留在京城陪主子。”辛楹咬唇,做出魅态。
太子府。
佳人伸长美颈,樱桃小口溢低鸣,细密的汗珠滑落锁骨,像极了在水中涅槃的天鹅,圣洁、美艳。
漫长的许久。
“太子不在府里?”柳栖月开门见山的问。
“太子到——”
“良娣做什么去了?私见外男?”
乔折掌心的茧子划过辛楹光洁的后背,“既然辛楹大度,那便亲自送去给她。”
后宅的大园子春绿之色大盛,下人们忙碌整理园子的花草树木,移栽新花新草,泥土与青草的气息混着花的雅馨热闹又生机。
乔折手虚握住她的腰线,若是再用些力气,便能轻而易举环住。
“不想说便不说。下午推了商会的事,带你去游湖赏桃花,如何?”
西院,宜画堂。
乔折的温情如秋老虎般,扫落一地残叶,面寒如腊冬,毫不留情将怀中人推到一旁。
他将人扯入怀中,从其他方面做出补偿,温声道:“你不是喜欢雕凤缀珠翡翠钗?下午让人给你送来。”“斐斐姑娘也喜欢,主子还是送她吧。”辛楹低低拒绝,“前几日斐斐姑娘伺候主子也辛苦。”
“成亲做甚?”乔折眼中郁色暗沉,如海上乌云,暗藏掀天翻海之势,他故作无谓,笑吻辛楹的脸颊,“佳人在怀,何苦寻个娘子管束?若纳了你们,那些个生意,谁替本公子打理?”
“嗯。”辛楹收回柔柔魅态,自在地揽住乔折的脖颈,声线如泉水凉人心脾,“主子,往后你成了亲,会纳了辛楹和姐姐吗?”
辛楹将脸颊埋在乔折胸口,凄哀悲鸣:“主子不想让辛楹伺候吗?”
乔折轻叹一口气,将她腰间细带划开:“对。”
柳栖月屈膝行礼:“妾身给爷请安。”
“不必多礼,良娣这是准备就寝了?”太子握住柳栖月的手,将她拉到榻上。
“是,今日理清了上月府中收支,困乏些,想着爷不太能来,便早些安置。”柳栖月仰头弯眸,“没想到爷来了,是妾身失了礼数。”
“孤听说你今日与阿里娅起了争执。”
太子嘴角轻勾,一双凤眸无情似有情,扯着人溺毙其中。